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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当年到底多繁荣,宋朝真的是繁荣的天堂吗

人气:190 ℃/2024-03-28 18:05:22

宋朝在历史上以经济繁荣,科技先进,文化发达著称,被歌颂为中国古代文明的巅峰。在人们的印象中,宋朝社会平安富庶,政治气氛宽松自由,统治者宽厚仁慈,一派繁花似锦的盛世景象,陈寅恪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然而有几个问题却无法回避,一个如此优秀的朝代,为什么会发生历史上最多的农民起义?为什么其疆域在历代大一统王朝中是最小的?为什么要向邻国称弟、称侄、称臣?为什么每年要花大量“岁币”朝贡外国买平安?为什么会酿成华夏历史上空前绝后的靖康之耻?

更重要的是,在发生了如此多的不堪事件后,这个朝代为什么仍然能以华美的形象垂诸清史呢?原因在于,这种美好存在于文人的笔下,而历史,正是由文人秉笔书写的。

对于文人和士大夫来说,宋朝确实是个钻石般璀璨的梦幻时代,这个时代充满了文人的荣耀,也给后世文人留下了最美好的记忆。

宋朝文官的俸禄是历朝最丰厚的。宋朝官俸是以“贯”来计算的,1贯就是1两银子或者1000文钱,其中一文钱大致相当于现在的8毛,所以一贯钱就相当于800元。宋朝的高级的官员,每个月可以拿到的俸禄是四百贯钱,也就是相当于32万人民币,而这还不是全部,其他各种补贴甚至比俸禄还多, 比如餐饮补贴、燃料补贴、保姆补贴等等。像参知政事或枢密使一级的官员,月收入都是超百万人民币的,其生活之优裕可想而知。

由于不杀大臣是宋朝开国就立下的国策,所以官员的言行比其他朝代要自由得多,在乌台诗案中,苏轼以诗文讪谤朝廷,宋神宗虽然非常痛恨他,却仍让他逃得性命。

如果说大臣可以不因言丧命是一种进步,那么对那些犯下反人类罪行的官员也予轻释,就是无底线的放纵了。

南宋嘉定戊寅年冬天,钦州知州林千之残害孩童一案事发。他为了治病,竟然听信道士之言,“以童男女肉强人筋骨”,为此他派人在钦州和邻近的横州大肆劫掠孩童。大量孩子失踪引起了百姓的恐慌,直到他派出的爪牙被横州官衙抓获,人们才知道林千之身为一方父母官,竟然是个吞噬儿童的恶魔。如此十恶不赦的暴行令当时还比较野蛮的广西土司官员都惊骇不已。然而林千之是朝廷命官,他们无法处理,就将案情上报,广西安抚司也感到棘手,就奏报了朝廷。

按理,林千之罪大恶极、天理不容,按律应处死,但朝廷却不愿意破坏不杀大臣的政治规矩,于是重罪轻判,只是将林千之追毁除籍,发配吉阳。林千之被流放后过了几年就遇大赦被释放了,直到南宋灭亡后,他都活得好好的。他在亡国之后每天舞文弄墨,自娱自乐,过得逍遥快活,据宋代笔记《鬼董》的记载,林千之“秩满归里,宋亡,以翰墨自娱。”这种对官员的宠溺和放纵,对百姓们来说是何等残忍,然而在宋朝,那些失去孩子的百姓是无处说理的,绝不会有官员来为他们讨回公道。

文武结合,相辅相成,是历来的治国之道,两者不可偏废,可是在宋朝,文武官员的地位严重扭曲,文官的地位至高无上,而武将则如文官的奴仆一般。庆历八年到皇祐五年,名将狄青任定州总管时,韩琦任定州知州兼安抚使。有一次,狄青的下属焦用因为犯错被韩琦抓了,狄青赶去求情,他站在台阶下不敢上前,只是恳请堂上的韩琦:“焦用作战勇猛,是个有军功的好男儿。”可是韩琦听后却讥笑道:“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名者才是好男儿!”然后当着狄青的面诛杀了焦用,狄青惊惧万分,浑身战栗,却不敢离开,直到有人提醒韩琦狄青还站在堂下,他这才让狄青回去。

王铚所著的《默记》是这样记载这件事的:“……青旧部焦用押兵过定州,青留用饮酒,而卒徒因诉请给不整,魏公命擒用,欲诛之。青闻而趋就客次救之。魏公不召,青出立于阶下,恳魏公曰:‘焦用有军功好儿。’魏公曰:‘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乃好儿,此岂得为好儿耶?’立青而面诛之。青甚战灼。久之,或曰:‘总管立久。’青乃敢退。”

狄青对此也很不忿,经常对人说:“韩枢密功业官职与我一般,我少一进士及第耳。”然而,在宋朝的大环境下,他毫无办法,如此贬抑武将,宋朝的军队又怎能抵御外辱?

宋朝为什么要如此重文抑武呢?因为赵宋的天下是篡周得来的,因而得国不正,而且欺负孤儿寡母的吃相尤其难看,所以特别害怕读书人书写春秋的那支笔。秦始皇因为得罪读书人,被谩骂千年的教训,赵氏当然清楚,所以他们对文人采取赎买政策,换取他们在清史上的称颂。赵匡胤以武人篡权上位,他自然深知武将拥有实权后,可能对政权形成的威胁,所以对武人的防范特别严密,并因此设置了“内外相制”、“强干弱枝”的兵制,竭力分散兵权,打压武将的地位。

宋朝远比唐朝弱小,可是官员数量却远多于唐朝,唐朝鼎盛的玄宗时期,官员有18000人左右,而宋仁宗时官员数量达到48337人,是唐玄宗时代的三倍有余。

宋朝官员不仅数量庞大,还要享受骇人听闻的高薪,开封府尹的年收入高达3.5万贯钱左右,另外冬春两季可分到13匹质量上好的丝绢,夏季可以分到1匹纱,秋季可以分到30匹丝绵。这个收入,与宋朝一个州的财政收入相当,真可谓是以万民之膏腴奉一人之身。

按史料记载的数据换算,唐太宗年间,一品官员的年收入约为170万元左右,而这只是宋朝相同品级官员一个月的俸禄。唐朝那些开创了万国来朝雄风的赳赳干臣们,要是知道后来那些见了番邦就下跪的猥琐同行竟然拿这么高的俸禄,不知会作何感想。

在供养这么臃肿的官僚文人集团的同时,宋朝每年还要用大量“岁币”去朝贡辽、金、西夏,以获得苟安,因此财政支出极大。可是数量庞大的文人阶层不事生产,不纳税赋,而且宋朝开国以来就鼓励士大夫“择便好田宅”,广置田产,又奉行“田制不立”和“不抑兼并”的土地政策,导致了严重的土地兼并,结果这种财政压力最终都落在本已贫苦的百姓身上。朝廷则通过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和滥发纸币(交子)来搜刮财富,地方官吏还要额外索求,中饱私囊,普通百姓的负担之沉重无以复加,他们哀叹“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当他们实在无以为生时,便频频起来造反,规模比较大的就有王小波,方腊,杨幺等起义,规模小的更是不计其数,其中就包括人们熟知的宋江起义。

方腊起义时,宋代文人方勺亲历了这一劫难。事后,他写下《青溪寇轨》一书,对这次事件做了详细记载,并分析了祸乱产生的原因。

据方勺的记叙,宋徽宗年间,北宋政治腐败,社会黑暗,朝政被蔡京童贯一伙人把持,他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断蛊惑谄媚宋徽宗。童贯在苏州和杭州开办了造作局,专门为宋徽宗置办精美豪奢的御用物品。与蔡京、童贯并称“六贼”的朱勔为了刻意奉迎痴迷艺术的皇帝,在江南搜罗各种奇花异石进献,称为“花石纲”,宋徽宗在他们的诱惑下,变得越来越奢靡腐化,对民间索求无度。

为了运送“花石纲”,需要动用大量人力物力,于是造办局的人就在运河上拦截运往各州道的粮饷,随意征用民间商船,押运的胥吏们如狼似虎,趁机勒索沿途州县,连那些撑船的船工也狐假虎威,横行霸道,人们都敢怒不敢言。

有些特别巨大的沉重石头无法在运河里运输,只能走海路,如果遇上风浪,则船沉人亡,许多夫役因此丧生。

宋徽宗钟爱的那些奇石,不是在深山沟壑里,就是在浩淼江湖中,采运异常艰难,但皇帝千方百计要搞到,而且限时限刻,一旦不能如愿,经办者就要受重罚。当时的百姓家中,要是被造作局的人发现有皇帝可能喜欢赏玩的假山石木,马上就派人上门,用一块黄帕盖上,指明这是御用物,任何人不得触动,却又不马上来取走,只是命令这户人家仔细看护,稍有不慎就要获罪。等到启运时,为了把这些花石搬出去,必然要拆墙扒屋,毁坏人家的宅院,以致江南百姓家中都不敢放置石木古玩,生怕招来灾祸。

为了运“花石纲”,朝廷征发大量百姓去服徭役,许多人死在途中。为了支付“花石纲”的巨大开支,官府对民众横征暴敛,百姓们被迫变卖田宅甚至是儿女应付捐税,直至倾家荡产,在这种残酷掠夺下,民间怨声载道,动乱便逐渐酝成了。

在方勺笔下,“天下监司牧守,无非时宰私人,所在贪墨,民不聊生。”一派百姓生活痛苦,官吏既贪且酷的黑暗景象。在朝廷的残暴压榨下,当时举旗造反的远不止方腊一家,《青溪寇轨》中就提到了宋江、仇道人、吕师囊、沉十四公、朱信、吴邦等多股响马。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或者有了深仇大恨,谁愿意铤而走险啸聚山林?

宋朝给人留下了虽然软弱但也宽容温和的印象,可事实上,宋朝对文人确实是温软的,但对底层百姓的统治却很严酷,丝毫不见仁慈,镇压造反时,经常一杀就是几万人,还筑起京观恐吓百姓,场面血腥恐怖。宋军对外作战极其拉夸,可是镇压农民起义却极其凶猛。据《青溪寇轨》记述,方腊起兵时,事发非常突然,而且很快呈辽源之势。由于那时宋朝已经与金约好联合攻辽,军队都调到了北方。在接到方腊造反的警报后,却并没有措手不及,而是迅速挥兵南下,动作凶猛,几乎以摧枯拉朽之势,不到两年就扑灭了起义,官军最终杀人达百万之巨,方腊哪有这么多士卒,死者多数是无辜百姓。为什么宋朝在攘外和安内两种场景下的表现大相径庭?只能解释为,文人们认定,外敌只是要钱要土地,无关根本,而农民起义会要他们的命,所以对外投降,对内镇压是宋朝的国策,谁敢反对这一国策,不要说是普通百姓,就是文人士大夫,也是可以杀的。

当金人兵临汴梁城下时,有一名太学生叫陈东,他投笔从戎,以身报国,组织大家请愿参战,很有感召力,得到了广泛支持,陈东也因此声名鹊起,烜赫一时。然而,这却让本是惊弓之鸟的宋高宗感到了不安,生怕威胁了他的统治。南渡后,迫于陈东的声望,赵构只得封了他一个官位,可陈东却连续三次上书,积极主战,请罢奸臣。这就大大地犯了赵构的忌,连大将岳飞都因此而死,遑论一介书生?结果被找了个借口杀害了。后世史家评论:“东未识纲,特以国故,至为之死。”

宋朝的刑法也极其残酷,像凌迟这种酷刑,虽然宋朝以前早已出现,但都属于法外之刑,或者存在于辽国这样的游牧政权刑法中,在中原的汉族王朝中,第一个将凌迟纳入刑法的,是宋朝,而且是在以仁慈著称的宋仁宗当政年间,如果说一开始这种酷刑还只是用于罪大恶极之徒,后来就被滥用了。据《通考·刑制考》:“凌迟之法,昭陵以前,虽凶强杀人之盗,亦未尝轻用,熙丰间诏狱繁兴,口语狂悖者,皆遭此刑。”意思是,宋仁宗以前,凌迟之刑的使用还比较谨慎,但后来,连说话不小心,太过狂妄,也会遭凌迟。可见宋朝对百姓刑罚之残酷。

于占人口少数的文人集团鲸吞了巨额社会财富,宋朝广大百姓的生活资源极其短缺,以至于为了争夺生存权而陷入严重内卷,甚至经常发生人相食的惨剧。南宋大臣洪迈所著的《夷坚志》中记载了这样一件可怕的事:“宣和初,有官人参选,将诣吏部陈状,而起时太早,道上行人尚希,省门未开,姑往茶邸少憩。

邸之中则浴堂也,厮役两三人,见其来失期,度其必村野官员乍游京华者。时方冬月,此客着褐裘,容体肥腯,遂设计图之。密掷皮条套其项,曳之入帘里,顿于地,气息垂绝,群恶夸指曰:“休论衣服,只这身肉,直几文钱。”以去晓尚遥,未即杀。

少定,客以皮缚稍缓顿苏,欲窜,恐致迷路,迟疑间,忽闻大尹传呼,乃急趋而出,连称杀人。群恶出不意,殊荒窘,然犹矫情自若,曰:“官人害心风耶!”俄而大尹至,诉于马前,立遣贼曹收执,且悉发浴室之板验视,得三尸,犹未冷,盖昨夕所戕者。于是尽捕一家置于法,其脍人之肉,皆恶少年买去云。”

这段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是这样的:北宋徽宗宣和初年,外地有个官员来京城来参加晋职选拔,他按规矩去吏部递交材料。但那天他起的太早了,天没亮就出门,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吏部也还没有开门办公,他就找了一个茶馆歇息等待。

这间茶馆里面还有个澡堂。澡堂子里只有两三个小厮,他们一看这官员对京城人的作息时间都不了解,料定他是一个乡野村官,第一次来京城,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当时正是寒冬腊月,他们看那官员,身穿昂贵的褐色皮裘, 体态肥胖,便心生歹意,准备加害于他。他们偷偷拿出皮条做的套子,突然从官员身后掷出,套在他脖子上,使劲勒住,一边勒一边把他往布帘子里拽。 他们把官员拖进里间,扔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气绝身亡了。这几个恶徒高兴地说:“先不说这裘皮大衣,就他这身肥肉,也能卖几个钱。”但此时距天亮还早,他们没马上宰割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官员脖子上的皮套子有点松了,这官员也缓了过来。他琢磨着想跑,但又怕跑出去迷路。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大街上有大员出行的鸣锣开道声,显然是送这个大员上朝的仪仗队伍过来了。这官员忽然一下子窜出去了,一边冲到大街,一边大喊:“杀人了!杀人了!”那几个歹人猝不及防,一时非常慌张,但还强作镇静,跟出来说:“这个官员精神病发作了!”

很快那大员已经到了,官员跑到大员马前诉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大员马上命令捕快把这些贼人全部抓起来,并搜查澡堂,把地板全部撬开,发现里面还有三具尸体,身体还没僵硬,这都是昨天晚上杀的。于是把这一家子全都逮捕,绳之以法。

这些恶性案件,在宋朝并不是个案,史料中,还记载了其他同类惨案,《夷坚志》中就不止记载了上述一例。

在人们的印象中,宋朝的文明教化冠绝当时的世界,而且经济繁荣社会富裕。可是频发的反人类暴行揭示,宋朝存在着严重的社会问题,繁华背后,掩盖着另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世界,连天子脚下的京城首善之区都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案件,其他地区普通百姓的生存状态也可想而知了。在这个号称富庶的朝代,百姓生活物质上竟然如此匮乏,以至于一件值钱的大衣,一个肥胖的身体就能让歹徒起意杀人,虽然这些都是恶人的暴行,可要不是穷疯了,谁会去干这种悖逆人伦的勾当。

对于文人来说,宋朝是从未有过的美好时代,称之为天堂也不为过,他们因而挥动如缘大笔极力讴歌,可是对于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百姓来说,则不啻是黑暗的地狱,对于中华文明来说,汉唐以来创造的骄傲和荣耀被这个朝代断送,此后几百年里每况愈下,不断沦落,直到1949年新中国建立,才扭转了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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