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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传简介 续篇,匈奴崛起

人气:283 ℃/2023-12-27 17:27:56

匈奴来了

第一个碰见那些弯弓骑马,狼群一样蜂拥而来的匈奴的还不是修鱼之战中的秦人,而很可能是赵人。战国末年,李牧为赵国北方将领,常常驻守代地的雁门防御匈奴。在他驻防北方期间,他把地方的税收全部纳入将军幕府作为军费开支,用以提高士兵待遇;天天宰牛犒劳士兵,吃饱喝足后就操练骑射。同时,他派出大量间谍深入匈奴,收集情报。他下令:匈奴靠近抢掠,所有人都赶快进入堡垒,有敢出战者斩。匈奴一来,他就点燃烽火,躲进城堡,坚决不战。几年过去后,匈奴在他的防区基本没有作为,认定他是个胆小鬼。即使他的部下,也认为自己的将军真是个胆小鬼。赵王派人申斥李牧,李牧依旧我行我素。赵王很生气,召他回去,派别的将领去代替他。

一年多后,匈奴来了,赵军立刻出战;战即不利,损失惨重,弄得边民无法耕种放牧。于是,赵王只得再请李牧出山;李牧装病,拒绝复出。在赵王的强逼下,他开出个条件,说如果大王非用我不可的话,那就得同意我我行我素。赵王也只好答应。

他果然又在北方我行我素起来。连着好几年,匈奴又在他的龟缩政策面前毫无作为,只能继续骂他胆小鬼。他手下士兵天天得到他的赏赐难以报效,心里烦躁不安,渴望能跟匈奴决死一战。显然,李牧在聚集一种进行战争的精神力量,作为良将,他深知“精神力量是战争中最重要主题之一。它们构成使整个战争中具有生气的主力。此种力量再与意志融合在一起就能成为推动和指导全民的力量。”(克劳塞维茨《战争论》)终于有一天,李牧决定出战了。他选了一千三百乘战车,一万三千名骑兵,能破敌擒将获百金赏赐者五万人,射手十万人,进行训练。野外到处散放着赵国的牛羊,四处布满了放牧或耕种的赵人。于是,匈奴来了。开始时是匈奴小规模哨探部队,李牧假装不是对手,把数以千计的赵人留给匈奴去杀掠。匈奴单于在后面听说有这么大便宜可占,就亲率大军突出前位。这时,李牧摆出了奇怪的阵形,张开左右两翼发起攻击,匈奴大败,阵亡十余万人。李牧趁机灭襜褴,破东胡,降林胡,匈奴单于逃走。这以后十多年时间,匈奴再也不敢靠近赵国边境。

这件事情大约发生在公元前265-245年间。那时头曼单于还没有即位,匈奴还没有统一,还不像后来那样强大。而赵国在这次战争中有李牧那样深通军事的将领,有正确的战略决策,有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士兵,有多兵种的协同作战,特别是有足够强大的骑兵,这是赵能大胜匈奴的原因。这次战争创造了步兵大兵团全歼骑兵大兵团的战争奇迹,对后世以步制骑的战术有着深远的影响,为后来大汉对匈作战提供了可资借鉴的范例。不过,这个故事很可能有所夸张。经过长平之战后,赵国一个边防将领有可能集结起二十万大军对付匈奴吗?我怀疑。

如果说李牧对匈奴的战争在战略上是防御战的话,那么,蒙恬对匈奴的战争就是战略进攻。这个进攻的起因绝对不是司马迁说那么简单,只是一个下海没找到仙方交不了差的方士嫁祸于匈奴,而应该是秦的南北扩张策略。秦灭六国后,向南发兵五十万以征百越,向北伐兵三十万以讨匈奴,一改华夏早期以驱逐为主的政策,就是要彻底解决问题以绥靖北方,扩张帝国。今天,想到那条还依稀可辨,由蒙恬组织施工,在没有重型机械的情况下,全凭人工堑山堙谷,绝不转弯抹角,一路奔北,从九原直通甘泉(《秦始皇本纪》:二十七年,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焉作信宫渭南,已更命信宫为极庙,象天极。自极庙道通骊山,作甘泉前殿)长达一千八百里的直道,就可以想象当年秦始皇解决匈奴问题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有着怎样的气势。他的目的已经不是要打败匈奴了,而是要深入匈奴,控制匈奴,主宰匈奴,甚至奴役匈奴。蒙恬的军队进行的不是自卫战争,而是进入匈奴腹地打击匈奴的战争。当然,这个战略意图最后是没有实现的。秦始皇在南巡的路上死后,密谋篡位的赵高、李斯伪造了一封始皇给正在北方监军的公子扶苏的遗书:

“朕巡天下,祷祠名山诸神以延寿命。今令扶苏与将军蒙恬将数十万以屯边,十有余年矣,不能进而前,士卒多耗,无尺寸之功,乃数上书直言诽谤我所为,以不得罢归为太子,日夜怨望。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将军恬与扶苏居外,不匡正,宜知其谋,为人臣不忠,其赐死,以兵属裨将王离。”

虽然是欲加之罪,但它的目的是找到理由让手握三十万重兵的扶苏、蒙恬去死,其理由必定是要在一定程度上站得住脚的,不能过分荒谬。也就是说,扶苏、蒙恬对匈奴的战争的推进速度后来确实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只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这期间,匈奴尽管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威胁华夏,但华夏也没有能力彻底击垮匈奴。匈、汉双方实际上处于战略相持状态。

今天,这场战争我们能明显看见的结果就是蜿蜒在北方崇山峻岭间的那道长城。这道长城当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阻挡匈奴骑兵南下的作用,但同时在文化上也起到了种族隔离的作用。等到扶苏自杀,蒙恬系狱,王离以及部队调离北方前线转而跟随章邯镇压秦末农民起义,匈奴就利用了这个空隙,部分地翻越了长城,到了黄河以南,但其影响还不足以让华夏对其有充分认识。楚汉双方战争正忙,大家都没有工夫斜视一眼北方,注意到长城上那个新的缺口,黄河边那些新的战马的蹄痕。

于是,匈奴终于有了充分时间在汉初弄出了更大的动静。

格鲁塞在辨析欧文·拉铁摩尔关于草原的湿度和游牧民族的入侵的关系的理论时说:“如果象拉铁摩尔所说的,气候的周期性运动足以影响历史,这个周期运动只能在历史听任其发展和黄河的防线放松的时候,才能发生作用。”秦末,正是这样一个时候,后来,“司马氏的晋朝到了公元四世纪初叶时候,宋朝十二世纪初叶的时候,明朝到了1640年的时候”(雷纳·格鲁塞《蒙古帝国史》),都是这样一个时候。

汉高祖刘邦

如果说刘邦是个傻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北方的匈奴,没有听到匈奴弄出的动静,那是不公正的。楚汉战争中,刘、项双方的部队里都有很多楼烦将领(应为来自北方游牧地区精于骑射的军官,不是汉代军队中的职官,因为秦末项羽军队中也有楼烦将;作为职官应该是汉灭楚后事),他完全有机会从他们那里了解匈奴的情况。而且,就在他忙着消灭项羽,镇压叛乱的过程中,匈奴就不断地在北方骚扰。事实上,汉二年(公元前205年)十一月,他把都城迁到栎阳(今山西临潼县东北)后,就修复了河上郡地区渭河上的要塞,以防备匈奴(当时,河上郡东北与匈奴相接)。而那时,冒顿单于仅仅弑父登基四年,匈奴帝国还正在崛起的过程中。他在消灭项羽之后,就意识到北方是他最大的麻烦之一。但是,他确实没想到北方会有那么大的麻烦,他还在马不停蹄地镇压叛乱,来不及过多地考虑对付北方匈奴的问题。

从韩王信的历史看,他绝对是一个意志动摇份子。汉三年,汉王刘邦兵出荥阳,韩王信奉命与周苛等同为荥阳留守。楚军攻破荥阳后,他就投降了楚国。但不久他逃了回来,再次归属刘邦。汉五年春,刘邦消灭项羽后,他因为是刘邦刚起兵不久攻掠韩地时就跟随刘邦的将领,又是韩国贵族后裔,被刘邦封为韩王,都颍川(今河南省禹州市)。后来,刘邦认为他是一个很有军事才能的人(不知道刘邦为什么有这样的看法,史料中似乎并无韩王信有军事才能的信息),而他的领地又“北近巩、洛,南迫宛、叶,东有淮阳”,都是出天下精兵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控制在一个有军事才能的人手里是危险的。于是,汉六年的春天,刘邦下令改封他在太原以北,建都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晋源区),理由是防范匈奴。这个改动是不合适的,说明刘邦的思维还停留在内战时期,他过分地注意着对国内的控制,而疏忽了对外敌的防范。让一个“有军事才能”的六国旧贵族后裔占据要害之地当然不合适,但让他去边防重地就合适吗?何况他还是一个有过政治污点的贵族后裔。

韩王信当然只能接受这个改封,但他也提了个条件,要求建都马邑(今山西朔县西北),理由是他的封国靠近边境,匈奴多次入侵,晋阳离边境太远,而马邑离边境近。这个理由应该是站得住脚的,首都靠近边境可以枕戈待旦,可以靠近指挥,后来明成祖朱隶迁都北京也是这个理由。刘邦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要求。但是韩王信建都马邑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当然他完全有可能是为国家安全考虑,但也有可能是想借此拉远和中央政权的距离,给自己松套。到底是哪种,我们难以猜测,但对这个人,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他的忠诚。

汉六年的秋天,韩王信迁都马邑不久,冒顿单于重兵围困韩王信。汉中央驻军出兵相救,但朝廷在获知韩王信多次派使者与匈奴秘密谈判后,怀疑他有二心,就派人对他进行申斥。于是,韩王信对汉心存疑惧,担心被杀,转身与匈奴秘密约定,共同对汉,把马邑献给了匈奴,联军越过勾注(勾注山,即雁门山,太原之锁钥,全晋之咽喉。《道记》:北方之险有卢龙飞狐,勾注为首,天下之阻,所以分别内外也。《河东记》:勾注,以山形勾,转水势注流而名。《正义》:句注山在代州雁门县西北三十里),攻打太原,直到晋阳城下。这个戏剧性的局面让人想到晋景公三年,楚伐郑,晋救郑,郑反而助楚攻晋的故事。也许,韩王信当初真是想摆脱汉的控制才定都马邑的,但他没想到匈奴比汉还厉害,竟打得他没有还手的力量。他有可能是在确实等不住汉军援救时才派人与匈奴的秘密和谈的,他也确实是担心他的行为会给他带来杀身之获才投降匈奴的,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后一行为会把他的命运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汉七年冬天,刘邦御驾亲征,大败韩王信于铜鞮(《史记正义》:潞州县),斩其将军王喜,韩王信逃往匈奴。不久,他又与白土人(《史记集解》:张晏曰:白土,县名,属上郡)曼丘臣、王黄等立赵王后裔赵利为赵王,收聚被打散的散兵,与匈奴冒顿单于阴谋攻汉。匈奴依仗左右贤王率领的一万余骑兵驻扎在代地雁门的广武(《史记正义》:广武故城在代州雁门县界也)以南,在晋阳与汉军决战,汉军大败匈奴;追到离石,再次大败匈奴。匈奴又云集楼烦西北,汉军车骑击破匈奴骑兵。奇怪的是,战场上出现的匈奴多为老弱,战斗中他们常常不堪一击;身经百战的汉军竟然没想到这里面有问题,而是自以为是地一路追下去。后来,汉军获得情报,得知冒顿单于在代谷(今山西繁峙及旧崞县一带)。当时,刘邦的指挥部设在晋阳,当他获得这个情报后,就派出了侦察人员再次侦察。根据侦察人员带回的情报,刘邦判断打垮冒顿单于是没问题的。于是,汉军总部甩掉行动迟缓的步兵,紧急前移平城(今山西大同市东,《史记集解》徐广曰:在雁门)。后来又前移到了离平城七里的白登山(《史记正义》:白登台在白登山上,朔州定襄县东三十里。定襄县,汉平城县也。这时应该是公元前200年)。刘邦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出白登,四十万匈奴精锐骑兵突然出现在他的四周,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同方位的匈奴骑兵骑着不同颜色的马匹:西方白马,东方青马,北方黑马,南方红马。匈奴这个布阵玩出的颜色,完全符合汉人五行用色:西方属金,白色;东方属木,青色;北方属水,黑色;南方属火,红色。匈奴五行布阵目的是心理战,让人产生神秘的威压感,但由匈奴来玩这个五行是不可思议的,我怀疑匈奴军中有汉人。夏末就不断有汉人没入匈奴中的记载。历史上除了政治原因没入匈奴中的汉人外,还有被匈奴掳掠,到匈奴经商的汉人。但是,匈奴五行布阵,就说明汉人活跃于匈奴高层,充当了谋士和幕僚,影响着匈奴的政治军事。

雨雪中,七日七夜,刘邦没吃没喝。

关于刘邦的突围,司马迁有多种说法。各种说法中比较一致的是他派人说动了冒顿单于阏氏。后来雨雪变成了大雾,在大雾掩护中,汉使秘密地去了胭脂的营帐。接着,合围的匈奴为汉军拉开了一个口子。而恰好这时,汉军救兵赶到。于是,刘邦遁走,逃回平城,单于也率军撤退。

司马迁在《樊郦滕灌列传》里说,当匈奴大军打开那个口子时,刘邦一看铁桶开口了,跃马就往外冲,夏侯婴一把抓住马缰绳,坚决制止了这个动作的继续,主张徐徐撤退。而在《陈丞相世家》里,司马迁又说当时是陈平主持整个撤退的,他让外圈的战士把弓拉满,指向四周,簇拥着刘邦徐徐撤退。由此可知,那七天给了刘邦怎样的煎熬,匈奴给了刘邦怎样的印象。那不是跟项羽打,项羽再恐怖也是熟悉的恐怖;这是跟匈奴打,那种恐怖是一种陌生的恐怖,估计在刘邦的印象中不是遭遇了四十万敌人,而是遭遇了四十万魔鬼。

到底是怎么说动单于阏氏的呢?

司马迁在《陈丞相世家》里说陈平用奇计,派使者找了单于阏氏,于是单于大军让开一角。但奇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因为档案一直没有解密,所以没人知道。但是,他在《韩信卢绾列传》里又说是刘邦派人重金收买了单于阏氏,而且还记录了使者的说辞:说现在你们就是得到了汉地,也无法长久地占据,还弄得两国元首不和。这就是说这不是个秘密。另有说法是使者吓唬阏氏,说如果不帮助汉军制止单于,那汉就提供美女给单于,让阏氏在单于那里失宠。阏氏知道自己无法跟汉女比美,答应了使者。

到底哪个说法是真的呢?我更愿意相信是贿赂的力量。匈奴人贪,史料多有记载,而一个匈奴女人贪财而不顾国家利益,完全有这可能。但,听信女人而放走敌人,这个冒顿似乎不像最初那个送马、送女人,就是不送土地的冒顿。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次匈奴让汉人事后想起来都胆寒的集体亮相。

检讨汉军的这次耻辱,有几点我们必须注意。

一是事先的情报不准确。根据司马迁在《刘敬叔孙通列传》里的说法,刘邦是到了晋阳才知道韩王信联合匈奴攻汉的,大怒之后,他派间谍以外交人员的身份出使匈奴,或者说派外交人员到匈奴去做了间谍工作,结果这些人都被匈奴利用了。匈奴把精壮人、畜都藏了起来,只摆出老弱病残展览给他们看。前后去了十几批间谍,回来都说匈奴不堪一击。老练的刘邦还是不放心,又派刘敬去;刘敬回来后对匈奴做出了准确的分析。他说,两国交兵,按理,应该竞相在对方面前炫耀自己的实力,而匈奴相反,给我们看的全是自己的虚弱,这里面一定有诡计,多半是想引诱我们上当。但刘敬的话说晚了,二十万汉军已经过了句注山,掉头已经来不及了。这说明刘邦虽然小心谨慎,派了那么多间谍,但他对匈奴还是不够了解,而且缺乏正确的判断能力。“在战争中所获得的情报,一部分是矛盾的,甚至于还有更多是虚伪的;而绝大多数都是不确实的。一位军官必须要有某种判别力,那是仅凭对于人和事的知识以及良好的判断才能获得致的。”(克劳塞维茨《战争论》)

二是战术出了问题。首先,汉军虽然兵种很多,但骑兵数量太少,绝大部分是步兵。白登山是丘陵地区,下临桑干河,汉军的车兵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在这种情况下,汉军应该把匈奴引诱到适合自己的有利地形作战,而不是相反,让自己被引诱到了有利于匈奴骑兵作战的地形。其次,没有安排好骑兵和步兵之间的距离。在作为绝对主力的步兵没有赶到的时候,不应该以少量骑兵深入冒进。这是一次双方各投入四十万兵力的大战,这个战例证明淮阴侯韩信当年对刘邦军事才能的评价是多么正确,他确实最多只能指挥十万人,而不合适指挥十万人以上的超大兵团作战。

三是客观上不适应匈奴的战法。作为草原民族,匈奴和后来的蒙古人一样,作战最大的规律是先向敌示弱,把敌人引入不利的地形,然后以优势兵力围歼(《史记·匈奴列传》:匈奴“善为诱兵以冒敌。”)。这个战例典型地呈现了这个规律。战前间谍侦察反馈回来的情报是匈奴尽是老弱病残,战场上遭遇的匈奴也尽是老弱病残,追到白登山突然就遭遇了匈奴四十万精锐。

四是老天爷偏心。就像拿破仑和希特勒进攻莫斯科、唐太宗李世民征高丽都遭遇了寒冷的天气一样,汉军也恰逢这样寒冷的天气。还没到平城,战士就十有二三冻掉了手指,肯定有更多的人被冻得拿不住兵器。而这样的气候对来自大漠的匈奴人是没有影响的。

在白登山受到惊吓的刘邦匆匆地离开了平城,临走前又做出了一个错误决定,立他的二哥农民刘仲(即刘喜)为代王,然后把军事上的烂摊子交给樊哙去收拾。汉八年,在没有中央政府的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没经过任何申请,刘仲就收拾行李,擅自抄小路跑回了洛阳,不当那个代王了。在局势仍然动荡的情况下,擅自弃国是违法的,但谁叫他是皇上的二哥呢?何况是刘邦自己当时用人不当,他就不该把代那样复杂的一个地区交给一个庄稼汉去管理。那里,匈奴势力、诸侯势力,汉军势力,商业、政治、外交、战争,阴谋,错综复杂,你叫他如何应付得了?汉九年,未央宫修建竣工,在竣工典礼的庆贺宴会上,刘邦站起来给他老爹太上皇敬酒,说,老爹过去常常认为我是个无赖,不治产业,没有二哥刘仲有出息,现在你看看,到底是我的产业大还是二哥的产业大?群臣大笑。说明刘邦还是了解他那个二哥的,为什么他会让他二哥去做代王呢?是不是他在白登山受了刺激,失去了理智?

匈奴来了

韩王信这个人确实是个意志动摇份子,但他也意志坚强的时候。在最后的日子里,他很清醒,也很痛苦,决心死心塌地地做着汉奸。作为一个华夏诸侯,他应该过着在宫殿里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不是在塞外住穹庐,吃腥膻,经受风霜之苦。但当他背叛之后,他也就没了选择,只能选择继续背叛。

匈、汉罢兵之后,他只能替匈奴往来攻打汉各边境要塞。我们可以想象,当他带着一支匈、汉杂编的部队踯躅在匈、汉边境的时候,一边是大漠,一边是城墙,凄苦的寒风中,他的内心该是怎样的凄凉。

作者:何国辉

编辑:闫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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