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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书上的美食:来看看小学语文课本里26篇美食带货吧

人气:219 ℃/2024-01-22 00:52:21

苏轼被贬黄州时,写过一篇《猪肉颂》:

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早晨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陆游的《游山西村》写道: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用苏东坡和陆游开个场,如今吃播带货已屡见不鲜,但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我始终怀念那些年课文里的...

大森岭里的松鸡

我找来了。他把那颗拔掉弹头的子弹装进枪膛,对着地面开了一枪。从枪口喷出来的苔藓烧着了。他小心地把火吹旺,把树枝和树皮一点儿一点儿加上去,不一会儿,篝火熊熊,烧得很旺。

“你照看火堆。我去打些野味来。”猎人说着,转到树背后就不见了。只听见树林里响了几枪。我还没捡到多少干柴,他已经回来了。几只松鸡挂在他腰上,摇摇晃晃的。

“我们做晚饭吧。”他说。他把火堆移到一边,用刀子在刚才烧火的地上挖了个洞。我把松鸡拔了毛,掏了内脏。猎人又找来几片大树叶,把松鸡裹好,放进洞里,盖上薄薄的一层土,然后在上面又烧起一堆火。

等我们把衣服烘干,松鸡也烧好了,扒开洞,就闻到一股香味。我们俩大吃起来,我觉得从来没吃过这么鲜美的东西。

天黑了,风刮过树顶,呼呼地响。

“睡吧。”猎人打了个呵欠说。

我的眼也快要合上了。可是这潮湿冰冷的地面,怎么能睡呢?

猎人带着我折来许多枞树枝。他把两个火堆移开,在烤热的地面上铺上枞树枝,铺了厚厚的一层。热气透上来,暖烘烘的,我们睡得很舒服,跟睡在炕上一个样。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叫花鸡做法啊,叫花鸡这玩意儿看来是中外通吃啊,烧鸡后的土炕铺上树枝碎觉,想想还有点野性的舒适呢,堪称户外露宿&野食教科书级别操作~然鹅,这松鸡跟一般鸡肉有何不同呢??敬请走进《大森林的主人》一探究竟...

哀牢山的盐巴辣子竹筒饭

“快看,有人家了。”

一座草顶、竹篾泥墙的小屋出现在梨树林边。屋里漆黑,没有灯也没有人声。这是什么样的房子呢?

老余打着电筒走过去,发现门是从外扣着的。白木门板上用黑炭写着两个字:“请进!”

我们推开门进去。火塘里的灰是冷的,显然,好多天没人住过了。一张简陋的大竹床铺着厚厚的稻草。倚在墙边的大竹筒里装满了水,我尝了一口,水清凉可口。我们走累了,决定在这里过夜。

老余用电筒在屋里上上下下扫射了一圈,又发现墙上写着几行粗大的字:“屋后边有干柴,梁上竹筒里有米,有盐巴,有辣子。”

我们开始烧火做饭。温暖的火、喷香的米饭和滚热的洗脚水,把我们身上的疲劳、饥饿都撵走了。我们躺在软软的干草铺上,对小茅屋的主人有说不尽的感激。我问老余:“你猜这家主人是干什么的?”老余说:“可能是一位守山护林的老人。”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一个须眉花白、手里提着一杆明火枪,肩上扛着一袋米的瑶族老人站在门前。

“主人”回来了。我和老余同时抓住老人的手,抢着说感谢的话;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次想说话插不上嘴。直到我们不做声了,老人这才笑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主人,也是过路人呢!”

我们把老人请到火塘前坐下,看他也是又累又饿,赶紧给他端来了热水、热饭。老人笑了笑:“多谢,多谢,说了半天还得多谢你们。”

看来他是个很有穿山走林经验的人。吃完饭,他燃起一袋旱烟笑着说:“我是给主人家送粮食来的。”

“主人家是谁?”

“不晓得。”

“粮食交给谁呢?”

“挂在屋梁上。”

“老人家,你真会开玩笑。”

他悠闲地吐着烟,说:“我不是开玩笑。”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是红河边上过山岩的瑶家,平常爱打猎。上个月,我追赶一群麂子,在老林里东转西转迷失了方向,不知怎么插到这个山头来了。那时候,人走累了,干粮也吃完了,想找个寨子歇歇,偏偏这一带没有人家。我正失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这片梨花林和这小屋,屋里有柴、有米、有水,就是没有主人。吃了用了人家的东西,不说清楚还行?我只好撕了片头巾上的红布、插了根羽毛在门上,告诉主人,有个瑶家人来打扰了,过几天再来道谢……”

说到这里,他用手指了指门背后:“你们看,那东西还在呢!”

第一次听说有座山叫哀牢山,那里开满梨花,如果晚上不小心迷路,你或许会在开满梨花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屋,那个小屋里有盐巴、辣子,竹筒里有米...你可以烧一锅热腾腾的竹筒饭,就着盐巴辣子下饭。小时候不喜欢吃辣子,想必盐巴辣子也不是多好吃的东西,不过当时看文章时竟然觉得这盐巴辣子竹筒饭是超令人向往的...欢迎走进《驿路梨花》。

平桥村的罗汉豆

离平桥村还有一里模样,船行却慢了,摇船的都说很疲乏,因为太用力,而且许久没有东西吃。这回想出来的是桂生,说是罗汉豆正旺相,柴火又现成,我们可以偷一点来煮吃。大家都赞成,立刻近岸停了船;岸上的田里,乌油油的都是结实的罗汉豆。

“阿阿,阿发,这边是你家的,这边是老六一家的,我们偷那一边的呢?”双喜先跳下去了,在岸上说。

我们也都跳上岸。阿发一面跳,一面说道,“且慢,让我来看一看罢,”他于是往来的摸了一回,直起身来说道,“偷我们的罢,我们的大得多呢。”一声答应,大家便散开在阿发家的豆田里,各摘了一大捧,抛入船舱中。双喜以为再多偷,倘给阿发的娘知道是要哭骂的,于是各人便到六一公公的田里又各偷了一大捧。

我们中间几个年长的仍然慢慢的摇着船,几个到后舱去生火,年幼的和我都剥豆。不久豆熟了,便任凭航船浮在水面上,都围起来用手撮着吃。吃完豆,又开船,一面洗器具,豆荚豆壳全抛在河水里,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双喜所虑的是用了八公公船上的盐和柴,这老头子很细心,一定要知道,会骂的。然而大家议论之后,归结是不怕。他如果骂,我们便要他归还去年在岸边拾去的一枝枯桕树,而且当面叫他“八癞子”。

“都回来了!哪里会错。我原说过写包票的!”双喜在船头上忽而大声的说。

我向船头一望,前面已经是平桥。桥脚上站着一个人,却是我的母亲,双喜便是对伊说着话。我走出前舱去,船也就进了平桥了,停了船,我们纷纷都上岸。母亲颇有些生气,说是过了三更了,怎么回来得这样迟,但也就高兴了,笑着邀大家去吃炒米。

大家都说已经吃了点心,又渴睡,不如及早睡的好,各自回去了。

阅读原文请走进《社戏》。

景阳冈:三碗不过冈,二斤熟牛肉

武松走进店里坐下,把哨棒靠在一边,叫道∶“主人家,快拿酒来吃。”只见店家拿了三只碗,一双筷子,一盘熟菜,放在武松面前,满满筛了一碗酒。武松拿起碗来一饮而尽,叫道∶“这酒真有气力!主人家,有饱肚的拿些来吃。”店家道∶“只有熟牛肉。”武松道∶“好的切二三斤来。”店家切了二斤熟牛肉,装了一大盘子,拿来放在武松面前,再筛一碗酒。武松吃了道∶“好酒!”店家又筛了一碗。

恰好吃了三碗酒,店家再也不来筛了。武松敲着桌子叫道∶“店家,怎么不来筛酒?”

店家道∶“客官,要肉就添来。”

武松道∶“酒也要,肉也再切些来。”

店家道∶“肉就添来,酒却不添了。”

武松道∶“这可奇怪了!你为何不肯卖酒给我吃?”

店家道∶“客官,你应该看见,我门前旗上明明写着‘三碗不过冈’。”

武松道∶“怎么叫做‘三碗不过冈’?”

店家道∶“我家的酒虽然是村里的酒,可是比得上老酒的滋味。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的,就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冈去。因此叫做‘三碗不过冈’。过往客人都知道,只吃三碗,就不再问。”

武松笑道∶“原来这样。我吃了三碗,如何不醉?”

店家道∶“我这酒叫做‘透瓶香’,又叫做‘出门倒’,初入口时只觉得好吃,一会儿就醉倒了。武松从身边拿出些银子来,叫道∶“别胡说!难道不付你钱!再筛三碗来!”店家无奈,只好又给武松筛酒。武松前后共吃了十八碗。吃完了,提着哨棒就走。

阅读原文请看《水浒传》。

北大荒: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我情不自禁地说:“这草堂真美啊!”

“那当然!”‘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你听说过吧.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春天,小草刚发芽,河水刚开化,藏了一冬的鱼都从水底游上来了.开河的鱼,下蛋的鸡,肉最香不过了!今年春天给你们邮的鱼干,一点儿不掺假,都是我用瓢舀的.“

乍着小丽那自豪的模样,我故意逗她:“别光说美的,若是冬天呢,天天刮大风,冻得人出不去屋……”

“冬天?冬天更好玩啦!穿得像个棉花包似的,戴上皮帽子、皮手套,提着根棍子到草塘里去逮野鸡,追狍子.天越冷越好,冻得野鸡连眼睛都睁不开.它冷极了就把头往雪里扎,你走到它跟前,像拔萝卜似的,一下就把它拔出来了.别看狍子跑得快,在雪地就不行了,腿陷在雪坑里再也拔不出来,眼睁睁地让人逮!”

“哦,你这么一说,北大荒好得哪儿也比不上啦?”

“就是哪儿也比不上!”

“那你说说,现在怎么个好法?”

“你自己看嘛!给你一说就没意思了.”小丽知道我又逗她,故意关上了话匣子.

往前没走多远,就听到小丽喊:“快来呀,姐夫.”我跑到跟前,扒开草丛一看,是个不大的水泡子,水面上波光粼粼,仔细一看,挤挤挨挨的都是鱼.我不禁惊叫起来:“啊,这么多鱼!”连忙脱掉鞋袜,跳进没膝盖深的水里逮起来.筷子长的鲇鱼,手掌宽的鲫鱼,一条又一条不住地往岸上抛.小丽不住地往篮子里拾.我逮着逮着,忽然哗啦啦一阵水点儿落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下雨了吗?我抬头一看,是小丽捣的鬼!她淘气地笑着:“你真是贪心不足哇,篮子都满了,再往哪儿装呀?”

阅读原文请走进《可爱的草塘》。

孔乙己: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阅读原文请走进《孔乙己》。

叙利亚的冰冷酸橙水

为了吸引顾客,叙利亚的卖水人出尽奇招装饰他们的摊位。记得有位卖橙水的,浑圆的橙堆得好像一座小山一样高。“橙山”上面,满满地插着制作精巧的塑胶花,远远看去,五彩缤纷,相互争艳。另有位卖萝卜水的,把又肥又大的萝卜叠成一个奇特的图案,惹人驻足而观。这一观,当然便得“破财而饮”了。

最可爱的,是一些吹笛子的卖水人。他们或站在购物中心,或站在马路旁边,身上挂着一个形似葫芦的巨型铝制水壶,手执笛子,放在嘴边,“咿咿唔唔”地吹出一支又一支幽幽怨怨的曲子。当你经过他身边时,他会用眼睛向你说话:“来吧,来吧,这么热的天气,来喝一杯吧!”试问,你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吗?浸浴在笛子柔美的声音里,喝着从铝壶里倒出来的冰冷的酸橙水,你会觉得,整颗心都凉了起来。喝完以后,把杯子递还给他时,他会不由自主地说:“再来一杯。”

阅读原文请走进《叙利亚的卖水人》。

牡蛎

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得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一个衣服褴褛的年老水手拿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位先生,再由他们递给两位太太。她们的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长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海里。

毫无疑义,父亲是被这种高贵的吃法打动了,走到我母亲和两个姐姐身边问:"你们要不要我请你们吃牡蛎?"

母亲有点迟疑不决,她怕花钱;但是两个姐姐赞成。母亲于是很不痛快地说:"我怕伤胃,你只给孩子们买几个好了,可别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又说:"至于若瑟夫,他用不着吃这种东西,别把男孩子惯坏了。"

我只好留在母亲身边,觉得这种不同的待遇十分不公道。我一直盯着父亲,看他郑重其事地带着两个女儿和女婿向那个衣服褴褛的年老水手走去。

阅读原文请走进《我的叔叔于勒》。

朱自清的橘子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

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阅读原文请走进《背影》。

高邮的咸鸭蛋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我在北京吃的咸鸭蛋,蛋黄是浅黄色的,这叫什么咸鸭蛋呢!

端午节,我们那里的孩子兴挂“鸭蛋络子”。头一天,就由姑姑或姐姐用彩色丝线打好了络子。端午一早,鸭蛋煮熟了,由孩子自己去挑一个,鸭蛋有什么可挑的呢?有!一要挑淡青壳的。鸭蛋壳有白的和淡青的两种。二要挑形状好看的。别说鸭蛋都是一样的,细看却不同。有的样子蠢,有的秀气。挑好了,装在络子里,挂在大襟的纽扣上。这有什么好看呢?然而它是孩子心爱的食物。鸭蛋络子挂了多半天,什么时候孩子一高兴,就把络子里的鸭蛋掏出来,吃了。端午的鸭蛋,新腌不久,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白嘴吃也可以。

孩子吃鸭蛋是很小心的。除了敲去空头,不把蛋壳碰破。蛋黄蛋白吃光了,用清水把鸭蛋壳里面洗净,晚上捉了萤火虫来,装在蛋壳里,空头的地方糊一层薄罗。萤火虫在鸭蛋壳里一闪一闪地亮,好看极了!

阅读原文请走进《端午的鸭蛋》。

五月的洋槐花饭

五月,洋槐开花了。槐乡的山山洼洼,坡坡岗岗,似瑞雪初降,一片白茫茫。有的槐花抱在一起,远看像玉雕的圆球;有的槐花一条一条地挂满枝头,近看如维吾尔族姑娘披散在肩上的小辫儿。“嗡嗡嗡……”小蜜蜂飞来了,采走了香的粉,酿出了甜的蜜。“啪啪啪……”孩子们跑来了,篮儿挎走白生生的槐花,心里装着喜盈盈的满足。中午,桌上就摆出了香喷喷的槐花饭,清香、醇香、浓香……这时候,连风打的旋儿都香气扑鼻,整个槐乡都浸在香海中了。

在洋槐开花的季节,只要哪位小朋友走进槐乡,他呀,准会被香气熏醉了,傻乎乎地卧在槐树下不想回家。好客的槐乡孩子就会把他拉到家中,请他美美地吃上一顿槐花饭。槐花饭是用大米拌槐花蒸的。吃咸的,浇上麻油、蒜泥、陈醋;吃甜的,洒上炒芝麻、拌上槐花蜜。小朋友临走时,槐乡的孩子还会送他一大包蒸过晒干的槐花,外加一小罐清亮清亮的槐花新蜜。

阅读原文请走进《槐乡五月》。

杨芽儿和榆钱饭

杨芽儿摘嫩了,浸到开水锅里烫一烫会化成一锅黄汤绿水,吃不到嘴里;摘老了,又苦又涩,难以下咽。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来清水洗净,开水锅里烫个翻身儿,笊篱捞上来挤干了水,拌上虾皮和生酱作馅,用玉米面羼合榆皮面擀薄皮儿,包大馅儿团子吃。可这也省不了多少粮食。柳叶不能做馅儿,采下来也是洗净开水捞,拌上生酱小葱当菜吃,却又更费饽饽。

杨芽儿和柳叶儿刚过,榆钱儿又露面了。

村前村后,河滩坟圈子里,一棵棵老榆钱树耸入云霄,一串串榆钱儿挂满枝头,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挂,看花了人眼,馋得人淌口水。丫姑野性,胆子比人的个儿还大;她把黑油油的大辫子七缠八绕地盘上脖子上,雪白的牙齿咬着辫梢儿,光了脚丫子,双手合抱比她的腰还粗的树身,哧溜溜 ,哧溜溜,一直爬到树梢,岔开腿骑在树杈上。

我站在榆树下,是个小跟班,眯起眼睛仰着脸儿,身边一只大荆条筐。

榆钱儿生吃很甜,越嚼越香。丫姑折几枝扔下来,边叫我的小名儿边说:“先喂饱你!”我接住这几大串榆钱儿,盘膝坐在树下吃起来,丫姑在树上也大把大把地揉进嘴里。

我们捋满一大筐,背回家去,一顿饭就有着落了。

九成榆钱儿搅合一成玉米面,上屉锅里蒸,水一开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够火候儿。然后,盛进碗里,把切碎的碧绿白嫩的春葱,泡上隔年的老腌汤,拌在榆钱饭里;吃着很顺口,也能哄饱肚皮。

阅读原文请走进《榆钱饭》。

挖荠菜

经过一个没有什么吃食可以寻觅、因而显得更加饥饿的冬天,大地春回、万物复苏的日子重新来临了!田野里长满了各种野菜:雪蒿、马齿苋、灰灰菜、野葱……最好吃的是荠菜。把它下在玉米糊糊里,再放上点盐花,真是无上的美味啊!而挖荠菜时的那种坦然的心情,更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享受:提着篮子,迈着轻捷的步子,向广阔无垠的田野里奔去。

嫩生生的荠菜,在微风中挥动它们绿色的手掌,招呼我,欢迎我。我再也不必担心有谁会拿着大棒子凶神恶煞似地追赶我,我甚至可以不时地抬头看看天上吱吱喳喳飞过去的小鸟,树上绽开的花儿和蓝天上白色的云朵。那时,我的心里便会不由地升起一个热切的愿望:巴不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像荠菜一样是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

解放以后,我进了城。偶然,在大菜场里,也可以看到人工培植的荠菜出售。长得肥肥大大的,总有半尺来长,洗得干干净净,水灵灵的。一小扎,一小扎,码得整整齐齐地摆在菜摊子上,价钱也不贵。可我,总还是怀念那长在野地里的荠菜,就像怀念那些与自己共过患难的老朋友一样。

阅读原文请看《挖荠菜》。

浙东人的黄花麦果

那时小孩们唱道:“荠莱马兰头,姊姊嫁在后门头。”后来马兰头有乡人拿来进城售卖了,但荠菜还是一种野菜,须得自家去采。关于荠菜向来颇有风雅的传说,不过这似乎以吴地为主。《西湖游览志》云:“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菜花。谚云:三春戴养花,桃李羞繁华。”顾禄的《清嘉录》上亦说,“芥菜花俗呼野菜花,因谚有三月三蚂蚁上灶山之语,三日人家皆以野菜花置灶陉上,以厌虫蚁。侵晨村童叫卖不绝。或妇女簪髻上以祈清目,俗号眼亮花。”但浙东人却不很理会这些事情,只是挑来做菜或炒年糕吃罢了。

黄花麦果通称鼠曲草,系菊科植物,叶小微圆互生,表面有白毛,花黄色,簇生梢头。春天采嫩叶,捣烂去汁,和粉作糕,称黄花麦果糕。小孩们有个赞美之云:

黄花麦果韧结结,

关得大门自要吃,

半块拿弗出,一块自要吃。

清明前后扫墓时,有些人家--大约是保存古风的人家--用黄花麦果作供,但不作饼状,做成小颗如指顶大,或细条如小指,以五六个作一攒,名曰茧果,不知是什么意思,或因蚕上山时设祭,也用这种食品,故有是称,亦未可知。自从十二三岁时外出不参与外祖家扫墓以后,不复见过茧果,近来住在北京,也不再见黄花麦果的影子了。日本称作“御形”,与齐菜同为春天的七草之一,也采来做点心用,状如艾饺,名曰“草饼”,春分前后多食之,在北京也有,但是吃去总是日本风味,不复是儿时的黄花麦果糕了。

扫墓时候所常吃的还有一种野菜,俗称草紫,通称紫云英。农人在收获后,播种田内,用作肥料,是一种很被贱视的植物,但采取嫩茎滴食,味颇鲜美,似豌豆苗。花紫红色,数十亩接连不断,一片锦绣,如铺着华美的地毯,非常好看,而且花朵状若蝴蝶,又如鸡雏,尤为小孩所喜,间有白色的花,相传可以治痢。很是珍重,但不易得。

其实,我老江西也有黄花麦果,不过我们叫鼠鞠草,用江西乡音说出来,大概是“水牛菜”的谐音。每年春节前后直到清明时分,采鼠鞠草与面粉做成团子,是很传统的时令小食,大约等于现在人常说的清明果。阅读原文请走进《故乡的野菜》。

阅读鼠鞠草,请点击:鼠麴草|舌尖上的清明节

柳叶儿

柳枝儿抱回家来.奶奶便把柳叶儿捋进盒里、筐里,然后烧一锅开水煮,煮好之后,又捞进凉水里泡。往往要泡一两天,换三五次水,再攥干了剁碎,放上葱花、盐,做菜糊糊粥吃,有时候还会抓上一小把黑豆,喝儿口粥,吃到一个豆儿,满心里香得不行。

最好吃的当然是用它来包菜包子,里面还要再放-勺油。做这样的饭,全家便只允许我一个放开了吃。于是我拼了命直吃到肚子圆鼓溜溜的,薄薄的一层肚皮几乎撑得透明。每当这时,奶奶便不放我出去乱跑,她担心我一个跟头摔倒,那纸-般的肚皮被弄破,里面的肠子会淌出来。

多亏了那些树叶,吃光了一茬,长山来-茬,再吃光了一茬,再长出来-茬……那年月,有多少老百姓都是靠着这些树叶活下来的!

阅读原文请走进《柳叶儿》。

杏儿熟了

夏天,到了麦收时节,树上就结满了杏儿,一颗一颗,橙黄橙黄的。从我家门前路过的人,总忍不住要望一望杏树,羡慕地说道:“嗬,好杏儿呀!”

杏树是奶奶亲手栽的。听她说,栽杏树那阵儿,还没有我呢。我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有一回,我依偎在奶奶怀里,天真地问奶奶:“奶奶,咱们家杏树上的杏子有多少?”

“数不清啊,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要不,你数数看。”我仰起头“一、二、三……”数哇,数哇,数到后来就糊涂了。

奶奶爽朗地笑了。我不知道奶奶是笑我傻,还是笑杏儿多。

一天,奶奶正在做饭,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孩子们的哭声,奶奶急忙走出去看,原来是邻居家小淘气偷摘杏儿,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了。几个小伙伴不知所措,看见奶奶过来了,都低下了头。我没好气地说:“你们这些小馋猫,摔了活该!”

奶奶快步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小淘气。她给小淘气揉揉屁股,看见他没有伤着,就转身往屋里走,快进门的时候,回过头来说:“你们先别走!”

过了一会儿,奶奶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根长长的竹竿,走到树下,挑树上熟透了的杏儿往下打。不一会儿,打了二十多个。她分给小淘气和他的伙伴吃。看着几个孩子吃得那么香甜,奶奶的嘴角又挂上了微笑。我心里不高兴了,暗暗怪奶奶偏向他们。奶奶看了看我,明白了我的心思,便搂住我,笑容可掬地说:“傻孩子,有酒大家喝才香,有果子大家吃才甜。要记住,杏儿熟了,让乡亲们尝个鲜,杏儿就会越结越多!”

阅读原文请走进《杏儿熟了》。

腊八粥

从我能记事的日子起,我就记得每年农历十二月初八,母亲就给我们煮腊八粥。

这腊八粥是用糯米、红糖和十八种干果掺在一起煮成的。干果里大的有红枣、桂圆、核桃、白果、杏仁、栗子、花生、葡萄干等,小的有各种豆子和芝麻之类,吃起来十分香甜可口。母亲每年都是煮一大锅,不但合家大小都吃到了,有多的还分送给邻居和亲友。

母亲说:这腊八粥本来是佛教寺院煮来供佛的——十八种干果象征着十八罗汉,后来这风俗便在民间通行。因为借这机会,清理厨柜,把这些剩余杂果煮给孩子吃,也是节约的好办法。最后,她叹一口气说:“我的母亲是腊八这一天逝世的!那时我只有十四岁。我伏在她身上痛哭之后,赶忙到厨房去给父亲和哥哥做早饭,还看见灶上摆着一小锅她昨天煮好的腊八粥。现在我每年还煮这腊八粥,不是为了供佛,而是为了纪念我的母亲。”

阅读原文请走进《腊八粥》。

一种叫棉花柚的苦柚

往前走,来到一个卖柚子的小姑娘跟前,她大约和堂妹一样年纪。红红的脸蛋上印着两个浅浅的酒窝,胸前,别着一枚中学校徽。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出神地盯着打开的书,看样子她早已忘了自己是卖柚子的了。

“多少钱一个?”伯父指着她那筐又大又黄的柚子问。

“一毛”。

“这么便宜”。

“今天是星期天,我帮妈妈卖柚子,她说自己家的,卖便宜点”。

“这是什么柚子?” 伯父又问。

“这叫棉花柚,个儿大,其实里面的肉不多。”姑娘合上书,郑重其事的说。

伯父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接着问:

“甜吗?”

小姑娘害羞地摇摇头:“有点苦。”

伯父有些激动:“好,我买十个!”

“十个?”小姑娘睁大眼睛望着老人,仿佛没有听清他的话。

“是十个。”

“您要带到很远的地方去吗?”

“是的,我住在圣地亚哥,你学过地理吧,智利,在南美洲,太平洋彼岸,离这儿有一万多里呢。”

“少买一点吧。”

“为什么?”

“这种柚子确实不大好吃,苦味很浓,人们都不喜欢。”小姑娘站起身来,接着说:“再说,你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要把家乡的柚子带到外国去,应该买点好的,甜的。”

“你说得很对。”伯父拉着小姑娘的手,连声说:“孩子,凭着你这颗善良的心,诚实的心,苦柚子也会变甜的。”

小姑娘腼腆地笑了。

大约知道了万里之遥的南美洲,有个地方叫智利,那里的人没吃过柚子。后来这个伯父买了一筐叫棉花柚的苦柚。我们家也有柚子,虽然不知道啥是棉花柚,不过小时候确实吃过那种苦苦的柚子。。味道是真苦哦。欢迎走进《苦柚》。

长征路上的鲜鱼野菜汤

三个病号走不快,一天只走二十来里路。一路上,老班长带我们走一阵歇一阵。到了宿营地,他就到处去找野菜,和着青稞面给我们做饭。不到半个月,两袋青稞面吃完了。饥饿威胁着我们。老班长到处找野菜,挖草根,可是光吃这些东西怎么行呢?老班长看我们一天天瘦下去,他整夜整夜地合不拢眼。其实他这些天瘦得比我们还厉害呢!

一天,他在一个水塘边给我们洗衣裳,忽然看见一条鱼跳出水面。他喜出望外地跑回来,取出一根缝衣针,烧红了,弯成个钓鱼钩。这天夜里,我们就吃到了新鲜的鱼汤。尽管没加佐料,可我们觉得没有比这鱼汤更鲜美的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

以后,老班长尽可能找有水塘的地方宿营,把我们安顿好,就带着鱼钩出去了。第二天,他总能端着热气腾腾的鲜鱼野菜汤给我们吃。我们虽然还是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比起光吃草根野菜来毕竟好多啦。可是老班长自己呢,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一点儿鱼。

有一次,我禁不住问他:“老班长,您怎么不吃鱼啊?”

他摸了摸嘴,好像回味似的说:“吃过了。我一起锅就吃,比你们还先吃呢。”

我不信,等他收拾完碗筷走了,就悄悄地跟着他。走近前一看,啊!我不由得呆住了。他坐在那里捧着搪瓷碗 ,嚼着几根草根和我们吃剩下的鱼骨头,嚼了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硬咽下去。我觉得好像有万根钢针扎着喉管,失声喊起来:“老班长,你怎么……”

老班长猛抬起头,看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的搪瓷碗,就支吾着说:“我,我早就吃过了。看到碗里还没吃干净,扔了怪可惜的……”

“不,我全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

阅读原文请走进《金色的鱼钩》。

青稞面团

“要是有堆火烤烤该多好啊!”他使劲绞着衣服,望着那顺着裤脚流下的水滴想道。他也知道这是妄想——不但现在,就在他掉队的前一天,他们连里已经因为没有引火的东西而只好吃生干粮了。可是他仍然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裤里。突然,他的手触到了一点粘粘的东西。他心里一喜,连忙蹲下身,把口袋翻过来。果然,在口袋底部粘着一小撮青稞面粉;面粉被雨水一泡,成了稀糊了。他小心地把这些稀糊刮下来,居然有鸡蛋那么大的一团。他吝惜地捏着这块面团,一会儿捏成长形,一会儿又捏成圆的,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昨天早晨我没有发现它!”

已经是一昼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会看见了可吃的东西,更觉得饿得难以忍受。为了不至一口吞下去,他又把面团捏成了长条,正要把它送到嘴边,蓦地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叫声:“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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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草和凉水炒面

通讯员小周伏在指导员的身上,觉得身体晃动得厉害。凭经验,他看出指导员又撑不住了。他说:“指导员,快休息一下吧!”

“不!”王吉义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他知道第一次休息了,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为了不让小周那双溃烂了的脚落到泥水里,他把小周的屁股用力往上托了托。他说:“不要紧,只要你再给我增加点‘营养’就行。”

小周腾出一只手,把怀里的车前菜叶子翻了翻,拣了两片嫩叶,摸索着放进指导员的嘴里。他们已经断粮两天了,就靠这东西塞肚子。两个人把吃这种野菜叶子叫做“增加营养”。

好容易走到那棵树底下,王吉文拣块干点儿的地方把小周放下来。刚弯下身,忽然听见小周喊了声:“喂,同志,哪个单位的?”

“对,背上他!”想着师长的话,他忽然想出了办法。他兴冲冲地抓起小洋瓷碗,从水洼里舀了半碗凉水,拌上一点炒面,给黄元庆吃下去。接着又弄了一份放在小周面前。然后抓起黄元庆的一只手,背向着他蹲下来,果断地说:“黄元庆同志,我以指导员的身份命令你,走!”

他背起黄元庆,对小周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回来接你!”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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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苹果

“半路上捡到的。连长,你嗓子哑了,吃了润润喉咙吧!”

说实在的,自从24日我连出击开始,只有前天晚上营长给了我一块两寸长的萝卜,我已经几天没喝过一口水,喉咙早就干得烟熏火燎似的。不用说,战士们一定也渴得受不住了。但是我想,运输员这些天在火线上跑来跑去,比我们更艰苦,就对他说:“你太辛苦了,还是你吃了吧。”

“不,我在路上可以喝凉水。”他非常固执,说什么也不肯吃。其实谁都知道,通往后方的三里路之内,是一滴水也找不着的。

我望着这个擦得很干净的苹果,它青里透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会儿,不用说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我也能一口气吃完。

“给谁吃呢?”我拿着苹果翻来覆去地想。这时候,我身旁的步话机员小李正用沙哑的声音向上级报告战斗情况。这个爱说爱唱的小伙子白天黑夜都守在步话机旁,这些天一直没有休息。他的嘴唇干得裂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挂满灰尘,深陷在黑色眼眶里的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

“小李,这个苹果你吃了吧,好润润喉咙。”我把苹果给了他。

小李出神地看着我,回头看了看另外几个人,又看了看躺着的伤员小蓝。他接过苹果,转手给了小蓝。

小蓝是通讯员,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炮弹打断了右腿。他安静地躺着,很少听到他呻吟。他的脸黑黄黑黄的,嘴唇干得发紫。小蓝拿起苹果,张开嘴正要吃,突然向周围望了望,立刻把嘴闭住了。他发现,原来只有一个苹果。

“连长,您几天没喝水了。您吃吧,吃了好指挥我们打仗。”小蓝把苹果递给了我。

等到发起冲锋的时候,没有号声可不成呀!我把苹果递给了司号员。司号员说什么也不肯吃,转手递给了身旁的卫生员,卫生员又把它递给了自己日夜照顾的伤员小蓝。苹果转了个圈儿,最后又回到我手里。

再这样传下去是没有用的。我知道:在这样艰苦的时候,我不吃,他们是决不肯吃的。于是我决定,防炮洞的八个人一起来分吃这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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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的茶水

警卫员知道,这筒茶叶是在南方工作的同志送的,转了几道手才送到毛主席这里,他一直没舍得喝。他站在那里,表示为难。主席说:“你想过没有?我们如果没有老百姓的支持,能有今天这个局面吗?我们吃的穿的,哪一样能离开群众的支持?全国的老百姓就是我们胜利的可靠保证。反过来讲,我们进行的斗争,也正是为了全国的老百姓。这些道理你不是不明白。依我看,你是把我摆在特殊位置上。”警卫员只好接过茶叶筒,端端正正地向毛主席敬了个礼。毛主席笑着说:“快去吧,炊事员还等着你呢。”

茶沏好了,警卫员拎着清香的茶水来到碾台旁,用粗瓷碗一一凉在石板上,跟碾米的人说:“乡亲们,来喝茶吧。”开始,乡亲们还不好意思,经他一动员也就不拘束了,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了起来。茶水对这山旮旯的群众来说,确实新鲜。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端着一碗水,凑到警卫员跟前,说:“我说同志,这水一不甜二不辣的,喝它顶什么用?”警卫员乐呵呵地说:“您老慢慢地喝吧,一会儿就喝出味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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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与汽水

几个月前,爸爸不知道哪来的兴趣,居然买了一台“凤凰牌”电冰箱!小小的渔村轰动起来,大人小孩都赶来瞧稀奇。有来看样子的,赞不绝口;有来听价钱的,看样子也想买一台;也有问用途和用法的,爸爸乐呵呵地点点划划做讲解。

渔村离市区足有七八里,蔬菜买多了要变质,少买了不够吃,电冰箱进了门,妈妈不再为菜发愁了。冰箱里装满了肉呀、菜呀,还有爸爸特别要喝的啤酒,弟弟的“性命”——汽水。在暑假里,我和弟弟还亲自动手做棒冰。吃着冰箱里制出来的棒冰,凉在嘴里,甜在心里呀!

一天,查电表的来了,一算电费,120度!妈妈皱眉头了,“电冰箱买得起,电费付不起呀!”

吃晚饭时,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议论开了。妈的意思是把电冰箱卖了,买别的东西,爸可不同意。他问妈:“你想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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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鲁番的葡萄沟

新疆吐鲁番有个地方叫葡萄沟。那里出产水果。五月有杏子,七八月有香梨、蜜桃、沙果,到九十月份,人们最喜爱的葡萄成熟了。

葡萄种在山坡上。茂密的枝叶向四面展开,就像搭起了一个个绿色的凉棚。到了秋季,葡萄一大串一大串挂在绿叶底下,有红的、白的、紫的、暗红的、淡绿的,五光十色,美丽极了。要是这时你到葡萄沟去,热情好客的维吾尔族老乡,准会摘下最甜的葡萄,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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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包和鱼

渔夫的妻子桑娜坐在火炉旁补一张破帆,屋外寒风呼啸,汹涌澎湃的海浪拍击着海岸,溅起一阵阵浪花,海上正起着风暴,外面又黑又冷,在这间渔家的小屋里却温暖而舒适,地扫得干干净净,炉子里的火还没有熄,食具在搁板上闪闪发亮。

在挂着白色帐子的床上,五个孩子正在海风呼啸声中安静地睡着,丈夫清早驾着小船出海,这时候还没有回来,桑娜听着波涛的轰鸣和狂风的怒吼,感到心惊肉跳。

古老的钟嘶哑地敲了十下、十一下……始终不见丈夫回来,桑娜沉思着:丈夫不顾惜身体,冒着寒冷和风暴出去打鱼,她自己也从早到晚地干活,可是还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孩子们没有鞋穿,不论冬夏都光着脚跑来跑去,吃的是黑面包,菜只有鱼,不过,感谢上帝,孩子们都还健康。

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桑娜倾听着风暴的声音,“他现在在哪儿?上帝啊,保佑他,救救他,开开恩吧”她一面自言自语,一面画着十字。

阅读原文请走进《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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