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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的故事简短,故事,鬼鲛五

人气:169 ℃/2023-11-13 05:22:42

女头目这一声吼,那河面上行走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他们仨。女头目看这帮人没有理她,更是恼羞成怒,端着枪指着这帮人喝问,你们到底是谁?回答问题。

不要说垂手低头的人,就连这些抬轿的和提灯笼的,眼皮都不抬一下。当然,女头目也看不见他们的眼皮。这些人只是自顾自往前走,脚步快慢都没一点变化。

女头目又喊她的同伴,王小二、童三金、李大同。让女头目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也是自顾自的走,不抬头也不说话,就连脑袋都不转一下。

女头目这回是真怒了了,端枪指着前面抬轿的,大喊道,停下,不停下我开枪了。

我太爷爷趴在草丛里替女头目紧张,心说你这不知道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就别跟人瞎嚷嚷了。我太爷爷看到女头目端枪,还以为这女头目虚张声势呢,本想提醒女头目两句,谁知道女头目端着枪就突突开了。

不光女头目突突开了,她那两个手下也突突开了。一边突突还一边骂,就这动静把我太爷爷都镇住了。我太爷爷不是没见过枪,当年军阀混战的时候,我太爷爷跟我祖爷爷还去过战场,那场面,啧啧。

可我太爷爷没见过这么彪的,一言不合举枪就干。连对面是什么人都不清楚,最主要的,对面的人还比他们人多。后来我太爷爷合计明白了,这女头目根本就不知道这帮人多厉害,人家连一句话都没说,你这些手下乖乖乖的就跟人家走了。要是女头目看到了这个场景,估计她不会拿枪就干,早怂了。

可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可是。

三个人端着枪,一顿突突。突突完一夹子弹,还换了一夹。这三个人就没看明白,一夹子弹突突完了,人家连个样也没变,根本就没理会他们,三个人换了子弹夹,还突突呢。

那枪里射子弹闪出的火光在黑夜中耀眼夺目。

我太爷爷琢磨,把那一队提着灯笼抬着轿的估计被突突烦了,那垂手低头的人转眼看了这三人一眼。就这么一眼,女头目那两个手下枪一扔,傻愣愣的走到队伍的末尾,跟着这些人往前走去。

而那女头目正低着头换子弹呢,没有看到那低头垂手的转脸看她。抬头的时候,发现她那俩手下也跟着人走了。女头目一惊,喊了那俩手下几声,俩手下自然也不理她,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队伍的末尾,往前缓缓的走着。

女头目端枪还想继续突突,可是忽然发现自己胸前一凉,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裂了几道口子,那血如泉涌一般淌了出来。女头目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浑身力量似乎一下被抽空了,身子一软,躺在了河滩上。

女头目最后的意识,就是看着自己所有的手下,跟着那帮黑袍人消失在了河面之上。

女头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她想动一下,可是丝毫动弹不了。身上绵软无力不说,而且除了脑袋,身上被绷带缠了个严严实实。

女头目想撑起来身子动一下,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哪起得来?女头目躺那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见是土坯的房子,芦苇杆扎的屋顶,窗户小小的四块玻璃。屋里的家具除了床和桌子,此外什么都没有。

女头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她最后的印象就是看着收下离去,除此之外什么印象都没了。

就在女头目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外面想起了一阵说话的声音,声音又响又土,似乎是两个女人聊天。那两个女人聊了一会儿,一个人离去了,然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房间门被推开了。一个俊秀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个女人进来之后,看到女头目醒了,微微一笑说道,你可醒了,四天了。你等着,我去喊人去啊。

女人离开房间大呼小叫的嚷嚷起来,说,醒了醒了,快来人,醒了。然后外面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女头目只见外面一会儿进来一个人,先是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人,然后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后来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头发凌乱的中年人是我爷爷,十四五岁的小孩是我爹,头发花白的老头是贺老道,这女人自然是我奶奶马思琪。

女人又嚷嚷,快,叫你爷爷来。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女头目听着那脚步声跑出外面去了。

没一会儿,女人走进来对女头目嘘寒问暖,问是不是饿了又问是不是渴了。女头目想说点什么,可是只觉得嗓子嘶哑,什么都说不出来。女人想了一下,出去倒了一碗水,喂女头目喝了下去。

女头目喝了水,这才问,这是哪儿?

女人笑得非常豪爽,说,这是我们家呀。

女头目又问,这是什么地方?

女人又哗啦啦笑了起来,说,我们家嘛,不是跟你说了吗?

女头目听了女人的话一头雾水,又问道,这具体是什么地方?

女人哈哈笑着说,这是我们家南屋。

女头目听了女人的回答,觉得没必要再问什么了,觉得这样再问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不说,而且自己很容易被气死。

女头目不说话了,马思琪却咯咯咯说个不停,说幸亏俺爹看见你,要不然你都不知道你得死多惨。还说,幸亏俺爹会治病,要不然身上的血都得流光。还说,你看看俺爹这手艺,给你包扎的多好,要不是俺爹给你包扎,那你可就完了……

反正通过马思琪的话,女头目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伤都是她爹给帮着治的,而且这精致的绷带也是他爹给包扎的。女头目还发现自己胸前的绷带,她爹还给打了一个蝴蝶结,真的是又细心又暖心。

想到这里,女头目暗暗发誓,等自己身体恢复好了,说什么都得把她爹给做了。妈的,老娘的身子都让那家伙看光了,这还了得?

我太爷爷来的时候,女头目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在他们营地北边住着的老头子吗?

通过我太爷爷的话,女头目知道自己依然是在沂河边的那个小村庄里头,确实如那个女人所说,她在这个女人的家里,还是南屋。不过除此之外,我太爷爷给她叙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太爷爷告诉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她的那些所有的手下全部死光了。

那天晚上女头目受伤之后,那群黑袍人打着灯笼抬着轿,很快就离开了。快的我太爷爷眨了眨眼,那群人就不见了。而且随着那些人离开之后,沂河两岸的那种黑暗也消失了。天空的星星,还有两岸村庄的灯光,全都出现了。那消失的风也呼呼刮了起来,还有消失了的声音也都回来了。

等这一切恢复了的时候,我太爷爷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我太爷爷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

当我太爷爷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头目身下流了一滩的血。这才手忙脚乱的去救治那女头目。

救治女头目的时候,可把我太爷爷为难坏了。并不是说我太爷爷顾忌她女人的身份,而是女头目身上受的伤实在太多了。这一道道口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而且那伤口又深又长,实在是触目惊心。

光是念止血咒,都把我太爷爷累坏了。念完咒之后,又给包扎伤口,我太爷爷唯一的床单儿全被我太爷爷撕了。我太爷爷一边撕床单一边心疼,因为这床单撕完之后,我太爷爷下面连个铺的东西都没了。

把女头目包扎完,又让我爹去喊人,这才把女头目抬我家里去了。可是抬到家里之后,又有几处伤口崩裂,我太爷爷又是一顿止血咒。不过也借着这个机会,我爷爷也学会了我太爷爷的这个止血咒。也算是一次实践学习的机会。

救治完女头目,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她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全死在了船上。这些外乡人死的时候非常的安详,脸上还带着微笑。

这些尸体在我们当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县里也来了人调查,可调查不出来什么头绪。到村里去打听,可是村里的人狡诈的很,从来没有把鬼鲛的事情透露出来。

县里带队的人认识我太爷爷,和我太爷爷聊了几次,也没聊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把尸体收殓之后就离开了。不过,收殓好尸体,县里带队的人给我太爷爷说了,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结束,有可能还会把我太爷爷请到县里头去调查情况。我太爷爷说没问题,一定会配合调查的。

从始至终,我太爷爷都没有透露女头目和鬼鲛的下落。

当然,外乡人营地上所有的东西也都被县里缴了,说是要做调查的证物。

县里人走了之后,村里的人却没有消停,一个个驾着船,又到沂河里寻找鬼鲛去了。任是我太爷爷怎么劝说,这些人都不听。直到女头目醒来的第三天,那提着灯笼抬着轿的黑袍人又回来,带走了几个找鬼鲛的。有目击者把这消息散到村里,寻找鬼鲛的人这才一哄而散。

当然这是后话了。

听了我太爷爷的叙述,女头目自言自语道,这都是天意。

我太爷爷问女头目姓氏名谁,究竟是干嘛的,那女头目不肯说。我太爷爷索性不问,交代我奶奶,要把女头目照顾好,起身就走了。

我太爷爷还有没跟女头目交代的,就是救治女头目的当晚,我太爷爷招呼我爷爷和我爹,就把鬼鲛给放入了沂河。

放鬼鲛的时候,我太爷爷特地给鬼鲛交代,最近千万不要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那鬼鲛能不能听得懂。

不是让我太爷爷比较安心的是,那鬼鲛离开之前给我太爷爷他们鞠了几个躬,嘴里叽叽嘎嘎的说了几句,似乎是说能明白我太爷爷的意思。叽叽嘎嘎说完,给我太爷爷他们又鞠了个躬,一翻身,跳水里走了。

鬼鲛走的时候我奶奶挺舍不得,说,最近些日子处着,这姐妹老在一块处着,都处出感情来了。把我爷爷气的,说要不行你跟她一块儿走。

我奶奶白了我爷爷一眼骂道,就知道你王八蛋心肠狠。

女头目在我们家养伤,养了两个多月才好,一开始的时候吃煎饼还闲硬,后来吃习惯了,觉得煎饼还挺好吃。养好伤之后要去镇里打电话,我爷爷带着去了。打完电话第二天,就来了一辆吉普车,把女头目接走了。

女头目走之前,给我爷爷留了一个电话,说以后有什么事儿到京城去找她,她姓严,叫鹤翔。我们家有不求人的习惯,本来我爷爷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去联系她,可是后来还是联系了。当然,这是后话。

女头目走后没多久,就过了年。过完年,县里来人,把我太爷爷和我爷爷都带走了,说是要调查什么事儿。当时把我奶奶吓得,鬼哭狼嚎的。我太爷爷说,别哭,把家里照顾好,用不了两星期就回来了。我奶奶这才抹抹眼泪站起来,拉着我爹目送我太爷爷和我爷爷走。

但是,让我太爷爷没想到的是,就在爷俩离开的这段时间之内,我奶奶这边儿还真出了一档子事儿。

爷俩走了之后,家里的农活就落在了我奶奶的身上,正赶上春忙,我奶奶也勤快闲不住,活干的不少。经常是天不亮就出去,天黑了才回来。

就在这天晚上,天已经擦了黑,我奶奶一个人扛着锄头往家走,走到我家和邻居家之间的巷口,我奶奶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的人站在巷口,一动不动。

我奶奶吓了一跳,就问,谁呀?

谁知道我奶奶问完之后,那个人依旧一动不动,也不回答我奶奶的问话。

我奶奶又连续问了两声,那个人依然如此。我奶奶还以为是哪个人趁我爷爷不在家,想来占她便宜呢,拎起锄头就去打。我奶奶本来是要吓唬吓唬这个人,谁知道锄头打在那个人的跟前,那个人依旧一动不动。

我奶奶来了真怒,一锄头撩出去,把那个人的帽子给打了下来。那人的帽子一掉下来,把我奶奶吓了一七魂出窍三魂升天,只见那人光溜溜的一颗脑袋,连个五官都没有。奶奶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奶奶吓得哇哇大哭。正好我爹放学回家,看到我奶奶哭的伤心,问怎么回事。我奶奶就说,在咱们家旁边巷口,我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脑袋上没长脸。

我的性子彪,提着菜刀就出去了,找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找到。回来后给我奶奶说,什么人都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奶奶。信誓旦旦,说绝对没看错。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我奶奶去干活的时候就出了事儿了。回来的时候也是夜里,也不知是绊哪儿了,一个跟头就摔到别人的坟头上了。摔完之后起了身,回到家就觉得腰疼。我爹一看,问我奶奶,你这腰上有个黑手印儿哪来的呀?

我奶奶说,我不知道啊,怎么能有个黑手印呢?说完这话之后,我奶奶还以为我爹骗她的呢,后来找来了隔壁的婶子和小姑,两个人也都说我奶奶身后有个黑手印,我奶奶这才慌了神儿。

前后照镜子一看,只见腰后果然有个黑手印,我奶奶想起今天晚上走夜路摔倒在坟头上,这才说了实话。

隔壁婶子也慌了事儿,说要不要找人看看。我奶奶说,我们家就是看这个的,找谁看呀?便一直拖着了,也没找人看。可是没过几天,我奶奶就觉得心口疼,吐了几口血之后就起不来了。等我太爷爷和我爷爷回来的时候,我奶奶已经病入膏肓,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我太爷爷一把脉,心凉了半截,心说这下可真完了。我爷爷一看我太爷爷那表情,当时眼泪就下来了。问了好几回我太爷爷,到底有什么办法没有?我太爷爷一直不吱声,我爷爷就知道,这是真没办法了。

就在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太爷爷做梦,来了一个长鱼尾巴的女人,那个女人给我太爷爷行礼,说得知妹子生病撞邪,她来给方子。说完这个话,那个鱼尾巴的女人就把方子念了一遍。

我太爷爷醒来之后,这个方子在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有一味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味药叫做金银丸。

我爹傻愣愣的说,金银丸是不是就是会发光的珠子呀?

我太爷爷一拍大腿,就是。摩挲了我爹脑袋一会儿,行啊,你小子不傻。

我太爷爷按着那鱼尾巴女人给的方子,熬了药,给我奶奶服下,隔天,我奶奶就缓过气来了。

听我奶奶说完那几天的事情之后,我太爷爷说,估计是遇上小鬼了。

我太爷爷在房子四周做了一个法,还真抓了一个小鬼,而这个小鬼是别人放在我们家的。这小鬼究竟是谁放的,他并不知道,也没有去追究。

鬼鲛的这个事情到这儿就了了,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沂河的事儿到这儿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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