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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古菌:植物也能决定历史进程

人气:319 ℃/2024-03-05 05:07:15

文/厨花君

自然界的动植物在某些时候会影响历史,这里说的“影响”不是那种长时段生物史中潜移默化的影响,而是很具体的影响。

本文欢迎转载。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ago?

曾经有那么一些植物,在它们的时代里声名显赫,在经济、文化甚至是政治领域发挥着很大的影响力,然而随着历史变迁,它们的身影渐渐过去。

这些植物,后来都怎么样了?

楮树:骤荣骤衰

1

“墨呼松处士,纸号楮先生”,曾称霸文房、跨界金融的楮树,被历史无情地淘汰了。如今,它只能在绿化防尘领域略显身手,要是敢长在农田里,就是令人厌烦的杂树,农民对它是唯恐除之不尽。

博物学者理查德·梅比在《杂草的故事》中这样写道:“所有杂草的定义都是从人类的角度出发的。”

一个被楮桃儿砸到的早晨,我突然对这句话有了更多一点的理解。

故事是这样的,我好好地走在路上,忽然觉得脑袋被什么砸了一下,不太疼,然后,一朵娇艳的花……抑或果实,从头顶弹落下来,啪嗒一声砸在地面上。

一只楮桃儿,楮树的果实,看上去很像朵花,其实是由花序发育而来的聚花果,初秋时节正值成熟期。

在菜农的世界里,楮树绝对不是受欢迎的存在。事实上,它是被归入需要清除的“杂草”一类的。

没错,它是树,而且是能长得非常高大野性的树,但由于木质松软、侧枝众多,做不成房梁也打不成家具,“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无法见容于现代农耕社会,更无法被纳入到讲究规划的城市环境中,所以城市周边的野生楮树,大多已被砍伐,唯有难以全部挖出的树根,春风一吹,便萌发出一丛丛细幼的树苗,根之所至,苗之所长,既占地又遮光,成为田间地头一类令农人不胜其扰的“杂草”。

我们园子里的那一棵,就是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一篼树根,从春至秋生机勃勃,稍有几天没关照到,就能见到毛茸茸巴掌大小的楮叶从百里香丛里冒出来,剪了发发了剪,在这样的拉锯战中,因为耐心失尽而败下阵来的永远是人类。随它长去吧,直到枝条茂盛成团,再一鼓作气,暂时歼之。

楮树是不是生来就这样不被待见?当然不。《笠翁对韵》里说“墨呼松处士,纸号楮先生”,彼楮即此楮也。

楮树皮造纸早在南北朝时候已经出现,中国历史上有一个著名的香艳故事,刘阮入天台遇仙女,开始为的其实是遇楮树。“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取榖皮。”榖树(后误传为谷树)、构树,都是楮树的别称,自唐至宋,楮纸大盛,特别在宋代,以“交子”为名的古代纸币,指定使用楮皮纸,堪称最早的人民币专用纸。

直到明初纸钞增发导致货币系统崩溃,厚实硬挺的楮纸才退出了历史舞台,在日常生活中被宣纸取而代之,楮树也由此变得地位尴尬,从现代人所谓实用的角度看它,除了用作速效绿化树或防风林,似乎就一无是处了。

显赫或没落,被看重或被冷遇,楮树一无所知,春华秋实,年年依旧。零星生长的楮树,没有乡间顽童来采摘果实,楮桃儿熟透后就自动掉落,偶尔砸中一两个过客,比如我。

生活在城市环境中,从建筑到绿化植物,一切都是被规划妥贴的,人行道上春天开满樱花,秋天银杏金黄,整齐划一,按部就班。绝不会凭空落下一只楮桃儿——这种野性难驯的原生植物早已被清除干净。

然而,人生岂能只赏樱花与银杏呢?

菊苣:拯救了拿破仑又怎么样?

2

菊苣的命运,让人想起一句中国俗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每逢时代需要的时候,菊苣就挺身而出,待到歌舞升平时,它又被重新遗忘在荒野里。

在一些主打复古的咖啡馆,可以点到菊苣咖啡这一味,这个传统可以上溯到英法争斗的时期。

拿破仑当政时,英法互怼,双方中断贸易往来,法国人别的不怕,没有咖啡喝太头疼。于是,流传于民间的一种替代方案迅速流行开来。将菊苣根晒干磨成粉,可以冒充咖啡粉使用,只是在香味上逊色些,苦感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后美国的大萧条时期也照方抓药,不过,现在它只能做为一种特别小众的复古风味存在着。

菊苣是菊科菊苣属的多年生草本,在国内不太多见,主要作为牧草种植,蛋白质含量很高,不过,它的一个近亲大家都很熟悉,苦苣。

事实上,从口味上来说,苦苣几乎就是一个改良版的菊苣——菊苣更苦,纤维更为粗糙,通常只有结球型品种宜于食用,或是采食嫩叶。

原生于欧洲的菊苣,因为适应性很强,特别耐寒,所以已经广泛传播到世界各地,我在北京郊区的菜园里,也颇种了几年菊苣。在最初的锋刃菊苣和将军菊苣之后,后来又播了几个更适宜人类生食的品种,结球红菊苣、半结球的深红菊苣以及颜色金黄的羽叶菊苣,分别尝了尝,越尝心越凉,结论是:不太容易普及。

如果不以蔬菜的标准来考量的话,菊苣是一种相当不错的庭园绿化植物,特别是当主人很懒,只想拥有花园而不想过多劳动的时候,挑个角落,播点儿菊苣下去,齐活。

种菊苣的另一个好处是一次种,年年有。它非常耐寒,在北京露地过冬无压力。秋天的时候会开成一片蓝色花田,美得很。

但这些,还不是种菊苣的全部乐趣呢,高潮在后头。

11月的时候,北方的露天种植基本就结束了。这个时候,从地下挖出菊苣的粗大直根,修剪掉地面上的叶茎,把这些根捆扎起来,然后有两种选择。

一,晒干了磨成粉,像拿破仑一样喝菊苣咖啡。

二,可以尝试一种极其少见而有趣的种植方式,我称之为“摸黑种菜”。

众所周知,万物生长靠太阳,植物需要光合作用,才能长叶开花,但用菊苣根部来培养软化的芽球,却一定要在黑暗中进行,原理有点类似于蒜黄的种植,由于不见光,叶片口感也极为纤细软嫩,由于形状尖圆,色呈黄白,略似中国大白菜,所以汉译名称就从比利时菊苣变成了非常有喜感的比利时小白菜。

天晓得,它和白菜一点关系也没有!

桔梗:阴阳师之曲

3

从盛夏到初秋,桔梗蓝白色的花朵次第盛开。而四季行走在奈良或京都,几乎随时都要做好邂逅桔梗纹的心理准备,

夏去秋来,赶在季节更替的时候,桔梗要开花了。

在这个世界趋向大同的时代,很难想象同一种植物,在相邻的三个国家以截然不同的形象出现。

这就是不同凡响的桔梗。

在韩国,它算是一味国民食材,每年秋天,从地下将白胖的桔梗根挖出来,切丝腌制成泡菜,是能够与辣白菜分庭抗礼的品种。“白白的桔梗哟长满山野,只要挖出一两棵,就可以装满我的小菜筐。”这首《道拉基》恐怕也是全世界人民最熟悉的朝鲜族民歌了。

在日本,它是《万叶集》所歌颂的著名 “秋之七草”之一,与安倍晴明、加藤清正等历史名人紧密相连,阴阳师施法时使用的五芒星纹,便是由桔梗花的形状变化而来,这也成为晴明神社的神纹。

如今的神社内,遍植桔梗,从盛夏到初秋,蓝色和白色的花朵盛开。

而熊本城的建造者加藤清正则在他主导修建的诸多建筑里,都留下了桔梗纹。而行走在奈良或京都,几乎随时都要做好邂逅桔梗纹的心理准备。

加藤清正的桔梗纹家纹

在中国,嗯,我们国家过于地大物博了,桔梗连《诗经》还没挤进去呢。不过就我眼前所见——特指这两亩厨房花园,它是被当成一种可以食用的宿根观赏植物来对待的。

耐寒的桔梗,在北京露地过冬毫无压力,只是冬季地上部分会枯萎,春季重新萌发,在夏季静静地生长,直到夏末初秋,进入花季。在这个过程中,它完全无需悉心照料,顶多是给大家都浇水的时候,别漏下它就好。

种桔梗花的一大乐趣,来自于观察桔梗开放的过程,真是太有萌点的小家伙,作为桔梗科桔梗属唯一的成员,目前它并没有规模地进行园艺育种,所以无论在中、日、韩三国的文化内涵差异有多大,外形却基本一致。纤细的茎,丛状生长,单瓣花,带着野花特具的散漫气息。

大约在8月中下旬,便能观察到桔梗最初的花苞了。小小的白色铃铛状,然后像吹气一样地鼓起来,蓝色的五芒星纹开始出现,慢慢的,这气球通体变蓝,直到某个清晨,蓝气球的五扇门里有一扇悄悄地打开了,一颗非常端庄的胖星星,盛开在初秋犹带暑意的风里。

每从桔梗都会开十几朵花,所以,这个萌萌的过程会重播很多遍,但我总是积极捧场,百看不厌。

至于挖桔梗根嘛,目前并没有付诸行动,原因是我还没有熟悉掌握泡菜的制作技巧,与其浪费食材,不如让它先悠闲地开着花。

有趣、家常、皮实,桔梗在日常生活中给我留下的便是这样的人设印象,实在不觉得有多么文艺,很难把它和日本文学史或艺术史上那个耀眼的名字联系起来。

直到在日本京都智积院门后的小径上,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印着桔梗纹的门帘左右撩起,门外便是七条通,京都国立博物馆和国宝建筑三十三间堂所在的街道,车水马龙游人如织,一帘之隔,门内却是安宁冷清,连声音都像被隔绝在外了。

在这个时刻,我确实感觉到了来自桔梗的,神明的力量。

耧斗菜:得达尔文青眼,足矣

4

Nora Barlow如今已经是颇为普及的耧斗菜园艺品种,每每在花园里看到它的身影,便会联想到这段神奇的缘份,一种曾令植物猎人疯狂的美丽花朵,一段科学史上令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Aquilegia viridiflor在中文里被称为耧斗菜,因为它的花型像古代播种的器具耧斗。

当年还对它不甚了解的我一听这名儿,立刻心生亲切。又是耧斗又是菜的,多么朴实,多么农家本色,种种种!

在之后的几年里,每当再一次重复“有毒有毒,不能吃”时,我就后悔当初不该以名取人,但是,要说把它从园子里清除出去……那也真心舍不得。

因为耧斗菜着实长得美,而这个世界是看脸的。

而更令我这个北方露地种植者欣喜的是,耧斗菜极其耐寒,做为花园周边的宿根地被植物,花朵耀眼,又容易打理。不能吃?那算什么大缺点!

耧斗菜属有很多原生品种,有些直接就以地域命名,比如加拿大耧斗菜、西伯利亚耧斗菜、秦岭耧斗菜。北京附近能找到的是华北耧斗菜,假如在春末夏初的时候去爬百花山,一路都有这窈窕的蓝色花朵作伴,偶尔还会变异。“1999年6月25日 ,我们在雾灵山莲花池西北龙吟泉附近公路旁林缘 ,采到一株自然变异的重瓣华北耧斗菜。”——《植物杂志》,2000年。

园艺业者则通过各种人工方式来诱导这种变异,培育出了颜值更胜一筹的重瓣品种,这下耧斗菜真的是战无不胜了,引人注目的花冠背后,长长突起的矩是一眼能够识别的特征,兼具华丽与个性,而也正是这个被称为“矩”的管状结构,让它成为被诸多自然书籍举例的进化案例。

花瓣下部延伸开成长管状,前来采蜜的昆虫就无法轻易获得花蜜,需要费时费力地钻进去,这样就提高了传粉效率。

有没有想起达尔文的进化论?有没有想到他关于马达加斯加岛大慧星兰的天才预言?当年达尔文收到这种长矩兰花的标本,就直接推断岛上同时还生活着一种口器超长的昆虫,足以为它们传粉。100多年后,德国科学家终于拍到长喙天蛾前来采蜜的画面,从而证明了这个判断。

耧斗菜比大慧星兰更有趣的是,分布在欧、亚、北美的不同原生品种,矩的长度也适应当地的生物品种而发生了变化,有的极长,有的极短,让人感慨植物的智慧与进化的神奇。

这种类似的进化过程,让原来并无直接关系的耧斗菜和达尔文家族之间,有了一种奇妙的联结。在耧斗菜的园艺品种中,有一个很普及的重瓣品种被培育者命名为Nora Barlow,Emma Nora Darwin Barlow正是达尔文的孙女,她曾为祖父编辑出版多本重要著作。

伟大的科学家、传奇的植物、耀眼的花朵,这真是一段委婉的、奇妙的、动人的缘份,也让我这个随意种植几株耧斗菜的农人,对自然更为敬畏。

木槿:禅意与人间烟火,皆在一树

5

如今我们看木槿,不过是一种寻常的开花植物,城市绿地里随处可见。然而在古早的年代,它是诗歌中令人思索的荣枯明暗。

大江南北的城市绿化,都少不了种些木槿树,入夏开出一树树粉色花朵。就算叫不出名儿,看到这花朵也会倍感熟悉吧。

木槿花是可以吃的,味道还很不错。吾乡俗称为“鸡蛋花”——和南方的鸡蛋花不是一回事,生吃起来,花瓣软软的,带有一丝甜,是小时候就地取材的零食之一。

木槿这个名字比较中规中矩,而在我们的邻国,它贵为国花,名字就变得比较气派。由于开花密而繁,虽然每朵花只开一天,但花多势众,一朵朵接着来,能从初夏开到中秋后,在韩文中,木槿与无穷同音,所以顺理成章地叫成了无穷花。

注意,并不是所有品种的木槿花都能被称为国花,严格说来,只有原生品种单瓣、红心的,才能叫无穷花。

由于朝开夕谢,有其独特的文化意象,所以《诗经·郑风·有女同车》里说:有女同车,颜如舜华。舜通瞬,即木槿,又有“木槿荣一朝”的诗句。

到了宋代,诗僧释正觉以之比拟僧人修行:“观身因缘,芭蕉不坚。悟世幻化,木槿之谢。”大意是说,从叶片层层紧裹的芭蕉那里,学习观身、寻心;从朝开夕谢的木槿身上,感悟世事幻化。

所以,我有一个问题,庙里有没有木槿豆腐汤喝?如果没有,建议他们加进这道菜啊。

九重葛:一段女探险家的星辰大海

6

珍妮·芭特,依靠乔装打扮,完成了由Bougainville船长率领的环球航行。她全情投入,作为肯默生先生的助手,以极大勇气共担劳累、危险。她的行为极具模范,Bougainville船长愿为此背书。

九重葛亦可以为此背书。

这是一种有很多名字的植物。

九重葛,因为它彩色的苞片重重叠叠,九重是形容其多。

三角梅,因为它花形如梅,三朵聚生。

簕杜鹃,因为盛花与杜鹃类似,但枝条带刺,粤语中称刺为簕,后来又被误写为勒杜鹃……

其实当年引进的时候,它有很正式的名字,宝巾花。

宝巾,英文属名Bougainvillea的音译。

1768年,大航海时代方兴未艾。Louis Antoine de Bougainville,与库克船长齐名的18世纪三大航海家之一,率领他的船队从法国出发。鉴于他的名字太长太难记,下文我们就依他的姓称他宝巾船长好了。

船上有两位特殊的乘客,植物学家Philibert Commerson和他的……随从(助手?管家?情人?)Jeanne Baret。之所以身份如此难以确定,因为事实已湮没在历史里。

Jeanne Baret,我们叫她芭特吧,来自法国勃艮第的一位民间植物达人,她在当时具有“Herb Woman”的美称。大航海时代,没有女人能获得上船的机会,于是芭特女扮男装,并且改名叫Jean Baret,她是第一个有正式记载的,完成了环球航行的女性。

让我们回过头来再来看一下这位女士的前半生,由于出身过于平凡,在1760年左右成为肯默生家的女仆之前基本没有记录。唯二可以确认的是,她有一定的教育程度,并且熟知植物。在这个期间,肯默生太太生下儿子后很快去世,芭特成为这个家庭非正式的女主人。

肯默生在接到航海邀请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前往,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糟糕。在得到芭特会伴随照顾他的肯定后,他才决定上船。

在发现九重葛的南美航程中,根据记载,那段时间,肯默生腿上溃疡反复发作,健康堪忧,野外考察中,芭特需要扶着他、扛着必须的装备、采集、记录。很难想象一个瘦弱的女子是如何在长期艰难的航海历程中,完成这一切。

船队到达巴西,森林里耀眼的三角梅引起了芭特的注意,她独自——至少是做为发现者之一,采集标本并详细记录了这种植物。但命名权属于肯默生,他使用了船长的姓:Bougainville。他们采集了很多这种植物,准备带回欧洲。

在航行了一段时间之后,芭特的女性身份暴露了,但具体是哪一段,目前有说是在大溪地被当地土著喝破,也有人说是在旅程开始不久就被发现。但无论如何,大家接受了事实。

在这段伟大的航程中,芭特采集记录了大量的植物标本,除了九重葛,红萍(俗称满江红)也被认为是由她发现的。为了肯定她所做的工作,肯默生曾经将一种在马达加斯加发现的树命名为Baretia,遗憾的是,回到欧洲后,这种树已被命名为Turraea,也就是楝树。

1772年,回程途中,航船在毛里求斯补充给养,当地有位植物学家是肯默生的故交,于是,他和芭特选择在此停留。

1773年,肯默生皇家院士逝世于毛里求斯。

芭特没有选择立刻返回法国,而是留在岛上,两年后,她嫁了一名退役法国海军军官。

在毛里求斯生活了大约10年,芭特(出于已不可考证的原因)和丈夫一起返回法国。虽然女性参与航海是违法行为,但是鉴于这次旅行的各位同位都很大咖,在他们的帮助下,芭特免于刑罚,并获得了肯默生的遗产。

1785年,她获得了海军的津贴,每年200金法郎。

在那样一段星辰大海的征程过后,芭特安宁地度过了余生。1807年,她逝世于法国小城Saint-Aulaye。

在她逝世后的两百余年间,人们对于芭特的兴趣从未减退。她在植物研究领域的天赋有多高?她冒险登船的勇气自何而来?在漫长的航行中,她是否曾遭遇不能与人言的侵犯与伤害?踏进陌生丛生的那个时刻她会祈祷吗?她之于肯默生,究竟是谁成就了谁?她曾抱怨命运的公平吗?她自认伟大吗或者从不?

无论如何,由她带出南美丛林的九重葛,如今已盛开在世界各地。

即使这花不叫Ba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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