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让他对邻居大妈一见钟情,美丽女知青再次扑入其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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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这是1979年的冬天,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因为白天去了一趟县知青办询问能不能考县里的中师,回来得很晚,又有点累,她早早地就关好门睡下了。
睡到凌晨三四点钟,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只手摸自己。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将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吓了一大跳,一个蒙面人正站在床面前,用双手在摸自己。
漂亮女知青
经历过上次大蛇的事儿以后,她比以前胆子大了一点。“先看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她心里默默地想。同时脑子也快速地转动起来。
她知道今天又是民兵连长倪海军值班,他晚上经过的时候还过来打了招呼,让自己晚上睡觉要栓好门。
于是她假装睡得很熟,一动不动地躺着。
那个蒙面人发现这姑娘摸也摸不醒,判断她睡熟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厚棉衣棉裤脱下来放在门边。
姑娘盯着他做的这一切,知道他想完事后,跑到门边抱着棉衣裤就跑。
男民兵
趁他还没有走到床边,她突然起身大喊了一声“抓坏人呀!”
那个人看姑娘醒了,知道今晚的事儿可能成不了了,转身冲向门边抱起棉衣裤就跑。
姑娘赶紧摸黑穿上衣服,起身点亮了煤油灯。
倪海军这时也打着手电筒过来了。她啥也没说,指了指知青点外面那条唯一的路。她刚才很冷静,这会儿也吓傻了,坐在床上不动了。
民兵连长马上夺门而出,追了上去。
那个人当时跑得慌,把鞋留在房间里了,光着脚,又抱着衣服跑,很快就被民兵连长追上了。他也知道不是对手,也只好缴械投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倪海军扯下他的蒙面布,原来是本公社前不久才回家的劳改释放犯黄九九。
男民兵
把黄九九押回大队办公室后,斯卫红跑了过来,她也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仔细瞧了瞧,发现不认识。
倪海军找出一根粗绳,让斯卫红协助自己把这黄九九捆了个结结实实。
捆完以后,这斯卫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头扑进倪海军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弄得这倪海军楞在那里,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好啦?这斯卫红也不管不顾地两手把民兵连长抱得更紧,生怕他跑了似的。
上次倪海军帮自己把蛇赶走以后,她就有点喜欢他了。觉得他人正直善良,对谁都很热情,并且还特别爱帮忙。
民兵宣传画
想不到这次遇到坏人,又是倪海军救了自己。她心里思忖了一下:倪海军除了农村人的身份以外,这人身上都是优点。高高的个子,清秀的脸庞,当过兵,心地善良,虽然只是个初中毕业生,在农村也还算得上个文化人。
她不敢再往下面想了,就他农村人这身份,母亲就绝对不会同意自己跟他好。
倪海军其实也挺喜欢这个聪明又漂亮的省城姑娘,可公社李书记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谁也不许打这些女知青的主意!”
他赶紧把斯卫红推开,他知道大队支部书记和大队长听到动静很快就会来了。
后来几个人一起把罪犯押去了县公安局。
07
公社李书记知道这件事以后再次召开了红岩大队主要领导干部会议。在会上李书记发了脾气说干部们没有保护好女知青,但同时也表扬了民兵连长倪海军。
李书记说:“倪海军同志作为一名退伍军人,退伍不褪色,时刻牢记自己保家卫国的誓言。一次次果断出手保护女知青,这样的好同志我们公社一定要重用他,为他谋一条好的出路。”
过了大概三个月。
大队支书在公社开会回来的路上碰上了倪海军,于是笑咪咪地对他说:“海军呀,告诉你一件大喜事,你的身份就快转变了,你要吃国家粮了,再也不是农民了!”
倪海军一脸懵逼地问道:“二叔啊,我怎么就快身份转变啦,要吃国家粮啦?”
“李书记把你的情况和你勇救女知青的事迹向县里做了汇报,县委张书记也觉得你是个优秀青年,决定特批一个上县师范校民师班的名额给你,这个是不用考试的,直接去上学。”大队支书笑呵呵地说道。
08
他听了这个消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当年自己去当兵也是有满腔抱负的,一是保家卫国,二也想能提个干,吃上国家粮。
可惜自己各项素质综合考评虽然都是全连第一,但为了保护自己同年入伍的老乡不挨打,他和老兵班长打了一架,架是打赢了,但却受了一个处分,这样就和提干彻底无缘了。
退伍就退伍吧,反正都是农村来的,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他当时倒也想得开。
回来以后大队办起了民兵连,枪也从公社领回来了,没有人会打枪,大队支书,他二叔经请示公社领导,火线任命他为大队民兵连长。
于是他便带领着大队的年轻人搞起了军事训练,走正步,练习射击,只是没有发子弹,大家都端着枪空瞄。年底才拉到县武装部去打几枪,平时每个民兵的空枪都背回家去,挂在墙上。
民兵训练
后来大队部旁边原来的大队小学里住进来十几个省城来的知识青年。他们都是城里的高中毕业生,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农村来锻炼的。
在这一群知青中,他特别注意到了一个叫斯卫红的女孩,因为在所有女知青中她个子最高,皮肤最白,又特别爱笑。
当他组织民兵们走正步训练时,村里的黑牛老是甩同边手,一直纠正不过来,在一群人中他看起来极不协调。
那个斯卫红站在旁边看,一个劲地格格格地笑,甚至笑得肚子疼得都蹲到地上去了。
她在一边笑成那样,严重影响到了自己训练民兵们,大家全都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去了,完全没心思训练了。
民兵训练
他无奈地走过去对她说:“你能不能不笑呀?你这样影响到我训练民兵了。”
她不但没停止笑,还继续笑着说:“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要笑,你管得着吗?谁让那个人走正步那么搞笑的!”
没办法,确实管不了人家笑,那黑牛也确实可笑。如果不是县里提出要大办民兵师,大队要办民兵连,实在找不到人了,怎么可能把黑牛这种傻小子也拉进来凑数呢。
后来他向大队支书建议从十几个知青里面挑几个出来,把黑牛他们几个傻小子全部替换掉。
他其实是想把斯卫红挑进来训练的,那姑娘聪明,悟性好,随便教什么,一点就通!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但大队支书讲她家庭出身不好,不能当女民兵。
他虽然有点喜欢斯卫红,觉得她活泼美丽,也仅是心里想想而已。公社李书记告诫过他们:“任何人都不能打这些女知青的主意。”
09
他听到自己可以上师范了,也挺高兴的,这样去读书后,回来就可以当老师了,以后就是自己这一大家子人里第一个吃国家粮的人了。
二叔虽然是大队支书,可也还是农民身份呀。想到这些他心里确实是美滋滋的。
吃过晚饭,他又向大队办公室走去,今晚又轮到他值班了。
在经过知青宿舍时,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抽泣声。走到窗边一看,斯卫红正趴在桌子上哭。桌子上还放着一封信。
他心软,最见不得人家哭了,听到人家哭也会跟人家一起伤心难过。
女知青
他也不知道怎么样劝正在哭的人。但还是走到了屋子里,因为门开着。
斯卫红也不知道倪海军进来了,还在伤心地哭着。他站在那里想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话:“别哭啦,女孩子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斯卫红这才抬起头转过身来看他,一见到他,她却哭得更大声了,还突然站起来,转身就扑进了倪海军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然后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他知道劝不住她了,于是轻轻拍拍她的背说:“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男民兵
听她哭声越来越小了,他就说话来逗她:“你看我叫倪海军吧,名字里有海军二字,却当了三年陆军,早知道让我爹当年给我直接取名倪陆军得了,免得让我难受。”
他这么一逗,她卟哧一下就笑了。
一下从他怀里蹦出来,挥起小拳头向他胸前捶去,边捶边说:“你好坏呀,老逗人家笑,人家本来伤心死了。”
见她好多了,倪海军这才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母亲来信啦,都怪她那该死的爹,害死人啦,跑去什么台湾嘛,早知当初就不该生她,生下来这么遭罪。
母亲托遍了所有能求的人都说没有办法,因为她那国军少将师长又潜逃去了台湾的爹,加上那省城知青办副主任从中作梗,她考学和招工回省城的路都被堵死了。
10
听斯卫红说完以后他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我刚刚得到一个上师范的名额,读了出来以后可以当老师。我把这个名额让给你,你也别回省城了。你是高中毕业生,成绩也比我好,你以后教学生也会比我教得好!”
“那怎么行?你读了师范就跳出农门了,就可以吃国家粮了。这个机会多难得呀,我不能要你这个名额。”她赶忙反对道。
“可以的,我也是因为救你才得到这个名额的,这个名额说起来应该是你的。我反正就是个农民,力气大,也干惯了农活,继续做农民也很快活。”他劝说道。
“海军哥,你救过我两次,平时也一直挺照顾我的,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但又怕我妈因为你的身份反对我们在一起,所以一直没有向你表白过。”她把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今天你说要把上师范的名额让给我,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所以再也憋不住了,必须说出来了。”她又接着说。
知青下乡
倪海军听她这么一说,他也憋不住了。把心里话也掏了出来:“从你们到这个知青点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次看我们训练你笑得蹲到地上那次以后我就觉得你特别可爱,有点喜欢你了!”
“后来接触多了以后,我觉得你美丽,善良,聪明,活泼,可爱。但我们之间身份不合适。我一直劝自己不要去想你。”他又说。
他继续说道:“救了你两次以后,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以后,感觉我俩更亲密了,发现自己更喜欢你了,但还是觉得不太现实。我真喜欢你,你也真喜欢我。你就去读师范,我继续当农民。毕业以后,你嫁一个教师,只要你将来比我过得好就行了。”
“海军哥,不行,我们一起去找找公社李书记,他是个好人,让他想想办法,让我们两个人都去上师范。”斯卫红说道。
“这个主意不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就是不知行不行?”倪海军叹了口气说。
漂亮女知青
斯卫红一下再次扑进倪海军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喃喃道:“海军哥,我喜欢你!”
倪海军也伸出手抱紧了斯卫红并轻轻地说“卫红,我一直喜欢着你!”
后来在公社李书记的帮助下,斯卫红参加了第二年中师考试,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本县师范。倪海军也顺利地进入本县师范民师班学习。
倪海军和斯卫红一起从师范毕业后,去了一趟省城,在斯卫红妈妈的祝福下举行了婚礼。
后来听说那位省城知青办副主任因为文革中的罪恶行径被撤职还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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