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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高温45度:古代高温称,燠

人气:494 ℃/2024-01-02 16:05:18

从今年6月中下旬开始至今,我国区域性高温综合强度已达到1961年有完整气象观测记录以来最强,且南北方许多地区均出现最高气温值、高温日数破纪录的状况。那我国古代是否也出现过强高温天气?南北方高温气候又有哪些差异呢?“三大火炉”因何而得名?

元 刘贯道 《消夏图》

古代高温称“燠” 乾隆时最高温度达44.4℃

在中国古代,人们把气温高于常年叫作“燠(yù)”,特别高的就叫作“恒燠”。《汉书·五行志》便有“燠则冬温,春夏不和”“燠时……夏则暑杀人,冬则物华宝”的记载。而许慎《说文解字》曰:“燠,热在中也”,《尔雅》曰:“燠,煖也”,《尚书·洪范》曰:“燠,火气也”。由此可见,两千年前的汉代已出现高温天气。

汉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夏,汉武帝刘彻要发动战争,兼并南越国(今岭南地区及越南北部)。淮南王刘安上书谏止:“南方暑湿,近夏瘅(dàn)热……疾疠多作,兵未血刃而病死者什二三”。即南方夏季异常高温,北方将士不易作战,故刘彻将南进时间推迟到秋季。北魏太和十八年(公元494年)十二月,孝文帝亲率大军三十万向南朝用兵。战至次年初夏,南方出现高温天气,尚书令陆睿遂上表:“南土昏备,暑气郁蒸……沉雨炎阳,自成疠疫”,于是孝文帝传旨大军北撤。

唐代诗人白居易于元和十年(815年)被贬于江州(今江西九江),遇高温天气,遂在《孟夏思渭村旧居寄舍弟》写道:“九江地卑湿,(农历)四月天炎燠。苦雨初入梅,瘴云稍含毒。”也就是当地高温潮湿,空气中都像带着毒气。而韩愈在他的《郑群赠簟(diàn)》中也记录了唐代的高温天气:“自从五月困暑湿,如坐深甑(zèng)遭蒸炊”,他把暑热比作炭窑和蒸锅。王毂在《苦热行》中把高温环境比作大洪炉:“祝融南来鞭火龙,火旗焰焰烧天红。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洪炉中。”

《宋史》中有绍兴五年(1135年)“五月,大燠四十余日,草木焦槁,山石灼人,暍(yē,中暑)死者甚众”的记载。天气热到有人中暑死亡的地步,这气温之高是可想而知的。面对暑热,南宋著名江湖派诗人戴复古也是感慨颇多,一口气写下了《大热五首》,其中“天地一大窑,阳炭烹六月”,把高温环境比作是熊熊燃烧的陶瓷砖瓦窑,并感叹天气热得“田水沸如汤,背汗湿如泼”。

清代以前,有关高温天气的记载较为模糊,常以“恒燠、酷热、炙热、炽热、晴热、极热、热伏”来记录,难以考证到底是多少摄氏度。查阅相关典籍记录,若论中国古代诸多年份的“高温日”气温之高,非清乾隆八年(1743年)夏天“强高温”天气莫属,因为有确切显示的温度:高达44.4℃。

乾隆七年(1742年),瑞典天文学家安德斯·摄尔修斯提出以符号“℃”表示温度。次年,法国耶稣会传教士哥比神父(中文译名“宋君荣”)于7月13日到25日,在北京教堂住所内用当时西方观测温度的设备——温度计进行了天气温度观测并做了记录,发现十几天里北京温度用当时温度计换算成现代的摄氏度,都在40℃以上,其中气温最高的一天是7月25日,高达44.4℃!这也是我国有据可考的最早、最为准确的气象记录。

当时乾隆皇帝被热得也很难耐,遂在酷热中赋《热》一诗:“展(辗)转苦烦热,心在黔黎旁。日夕思其艰,怵惕不敢康。”

北方主晴热 暑热难耐皆赤日

元代以前,以北京为中心的北方高温天气的记载极少,直到明清之后才逐渐详细起来。《明实录》中便有北京暑期高温的记载:正统三年(1438年),“六月丁丑,雨泽愆期,苗稼枯槁(gǎo),有缺群黎秋成之望。”“炎暑炽热,都城门外少见路人,(护城)河水减半,草木遍黄,无以生机。”成化十六年(1480年),“时至四庚之日(二伏),暑热难耐,燕地皆赤日,顺天府各县均有病暍者,唯大兴、宛平居多,毙命者百余人。”“酷热已半月有余,炎日气(温)高,(北京)城中车稀人疏,多有暍者沿街而卧。”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京畿“久旱酷热,诸谷焦枯,疫疠流行。”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大学士方从哲上言:“日者,天时亢旱,雨泽稀微,赤日流金,土焦泉涸,都城内外,疠疫盛行。”

清代北京也出现过数次伏暑高温天气。康熙十七年(1678年)“六月壬午:今日值盛夏,天气亢阳,雨泽维艰,炎夏特甚,禾苗重蒿(hāo),农事甚忧,六月炎暑,自京师至关外热伤人畜甚重。”乾隆八年(1743年)六月“京师盛暑”。六月初一日,乾隆帝谕:“近日京师天气炎蒸,虽有雨泽并未沾足,若再数日不雨,恐禾苗有损,且人民病暍者多,朕心深为忧惕。”道光七年(1827年)六月癸未,道光帝谕:“京师自闰五月下旬以来,酷热非常,又形酷旱……”同年夏,“昌平大热,人有暍死者。”光绪三年(1877年)六月初八日(7月18日),北京天气“暵(hàn)干可虑,毒热不可当。”由此可见,明清时期北京的高温天气应不低于40℃,才会出现“暑热难耐,燕地皆赤日”的现象。

明清时不仅北京地区出现高温天气,周边顺天府所辖各州县均有出现高温的情况。据《霸州志》载: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州域恒燠,河湖皆枯,百草不繁。流民行于京师,暍死途中者居多。”《宣化志》记载:乾隆八年“夏暑热,有暍死者。禾枯如柴,民不得生。”《保定府志》有:乾隆八年“天气亢旱,自五月二十四日至六月初五日,人多暍死。”

有气象学家分析:北方高温天气,大部分以晴热天气为主,太阳辐射增强,蒸发作用加大,导致近地面大气明显增温,呈现炎热或闷热,易致人中暑,严重时会导致死亡。乾隆八年,顺天府各州县上奏,因高温炎热而死亡的人数竟超过一万人。为此,乾隆皇帝传旨,先是向所有灾民发放一个月口粮,初为“普赈”,随后又进行了“大赈”与“加赈”,总共算下来,近两百万灾民中,最多的可获得半年多的口粮。

南方似蒸炉 温湿蒸炎闷杀人

历史上,我国南方地区也出现过多个年份的高温天气,远在唐宋代时期便出现过。据《中国气象灾害史话》载:《旧唐书·宣宗本纪上》有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大热,道路有暍死”之记载。宋至道二年(996年),“六月,大热,民有暍死者”。景德元年(1004年)四月丁卯“隆暑”,六月壬午“人多暍死”。嘉定八年(1215年),今安徽、江苏、湖南等省份均遭受热灾。《宋史·天文五行志》云“五月大燠,草木枯槁,百泉皆竭。”旱热程度甚至达到“行都斛水百钱,江淮杯水数十钱”的地步。

宋代的高温天气,令诗人们赋诗感叹。北宋诗人孔武仲《伏中作二首》云:“酷暑已旬日,熏炙势自如”。陈造《立秋日》曰:“酷暑如酷吏,顷刻不可对”。

宋代金石学家、女词人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于建炎三年(1129年)六月,冒着酷暑奔赴建康(今南京)觐见宋高宗。当时高温肆虐,其赶路心急,防暑不及,患疟疾病,卒于都城,年仅49岁。

明嘉靖九年(1530年),南京再次发生“热灾”,时任南京兵部尚书王廷相酷热难耐,遂赋《苦热》诗:“南京六月梅雨积,温湿蒸炎闷杀人。衣冠出门苦流汗,簿书堆案兼劳神。”有史料记载,当时被“暍死者”不下千人,以致棺椁制作不及。

南京,一直以来被称为南方“三大火炉”之一,而另两座与之齐名的“火炉城市”是重庆、武汉。

“火炉城市”这个说法最早反映的是人们的直观感受,长期以来没有明确的定义和标准。如今,“火炉城市”的衡量标准已明确为炎热指数、高温日数、连续高温日数、夏季平均最高气温和最低气温等诸多因素。以出现35℃以上高温日的数量多少来衡量,南京、重庆、武汉每年的高温日居于南方诸城榜前列。按照有关资料显示,这三大“火炉城市”夏季35℃以上高温天气,平均每年19.3天,37℃以上高温天气平均每年4.5天。另有数据显示,“三大火炉”年平均暑热日数48天至68天,炎热日数17天至34天,酷热日数也有3天至14天之多。

“火炉城市”自古以来便饱受高温困扰,与其所在地区的地理风貌有直接关系。“山城”重庆之热源于地形,“渝炉”堪称“老山炼丹”,是全国有名的盛夏高温区,每年气温升至40℃以上的天气并不少见。而另两座城市之酷暑,竟与水系相关。“江城”武汉可称“一代炉魁”,此地江河湖泊众多,水汽大量蒸发,团团热气将整个城市罩住,夏日闷热难耐。而南京地处长江中下游,水面广阔,夏日空气中湿度大,闷热异常,因湿热温度高,且持续时间长,故居“三大火炉”之首。

(原标题:古时多暑热 天地一大窑

来源:北京晚报 作者:户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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