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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讲真实故事:老韩讲了一个故事沐浴考

人气:305 ℃/2023-12-03 00:37:33

中国有古老的洗浴史。公元前2000年夏禹时的《山海经》已记载洗浴的方法。明·罗欣在《物原》一书中曾提及黄帝曾孙高辛氏“始造为滏,此沐浴之始。”

至迟在商周时期的甲骨文和金文中已有“沐浴”的记载。沐,字形像双手掬盆水沐发状,会意为沐,洗发之义;浴,字形像人置身于器皿中,并在人的两边加砂锅内水滴,会意为浴,洗澡的意思。

商周时期的沐浴作为一种礼仪已渐成定制。规定在祭奠、开元等活动中,要“戒斋三日、沐浴更衣”。每年的五月要以香熏草药沐浴。屈原《离骚》中“就有对民间沐浴节的形象描述。

周礼称“女巫掌岁时祓除畔浴。”也就是说在周代,洗澡是被当作去除疾病的一种巫术。人们会在春季的一天里,一起洗澡,类似于现在的过年穿新衣服。示意去除灾害,保持健康。

周朝时,天子会赐给每个诸侯一块专门沐浴的封邑,称之为“汤沐邑”。诸侯朝见天子前要先在这里洗澡,以示对天子的尊重。后来,“汤沐邑”逐渐用来代指封地。想象一下,一个市那么大的“汤沐邑”,可以洗多少次澡啊。

《沧浪水之歌》,是春秋战国时期流传在汉北一带的民歌,出自《孺子歌》。原文为“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作者已不可考。

屈原在《九歌·东皇太一》中亦有“浴兰汤兮沐芳”的诗句,说的是在水里浸入兰草,入浴其中可以沐芳馨,可见战国时沐浴已很讲究。

先秦时沐浴已成礼仪,全过程包括头、身、手、脚的洗浴,即今日所谓的洗澡。古人对此划分得极细,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沐,濯发也;浴,洒身也;洗,洒足也;澡,洒手也。”

据此看来,古代的沐浴与今日的洗澡意义并不完全吻合,而只有把许慎对沐、浴、洗、澡的解释合起来,才是完全意义上的今日洗澡。

沐浴不仅是对身体的清洁,更是精神文化的信仰。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有澡身而浴德,与其澡于水,宁澡于德”之说,孔子的门生曾点把洗澡作为一种至美的人生境界加以赞赏。

秦汉时,已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赐一天假,称作“休沐”。《海录碎事臣职官僚》记载“汉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与当下提倡的的周五工作制居然不谋而合。到了唐朝的时候,又改为十天一休,称为“休浣日”。诗人孟浩然到中央政府任职后,因享受这样的优厚待遇而感慨万分,写诗赞道:“共乘休沐假,同醉菊花杯。”

《左传》杜预注有云“潘,米汁,可以沐头。”也就是说,当时的男男女女都用淘米水来洗头,干净得很。魏晋以后,人们还发明了一种“澡豆”,由豆粉合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后世“药王”孙思邈称它“用洗手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到了魏晋南北朝的时候,就有了类似法律的成文。成文规定百姓每三天洗一次,增加了洗澡的次数。可见那时的人们已经非常注重个人卫生。

南朝梁简文帝萧纲曾著有《沐浴经》三卷,这是我国至今发现的最早研究洗澡的专著。《沐浴经》属于道教、医术范畴,详细记载了沐浴的养生方法、防治疾病、功效药用等内容。

秦都咸阳一号建筑遗址出土后,埋藏了数千年的宫殿“澡堂”面世,震惊了现代人。有一间40平方米的豪华浴室,比四星级酒店的标准客房还大。室内的水池长三米二、宽两米七,池底还有坡度,能让你舒舒服服地躺着。秦宫廷浴室里,已经有了陶制的地漏、取暖的壁炉。确保宫廷贵族们,哪怕外面天寒地冻,也能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洗澡。

史载,秦始皇的骊山汤“可坐万人”,规模比古罗马浴场还大。阿房宫中流出的洗澡水令“渭流涨腻”。空前绝后的沐浴盛宴,成为荒淫误国的经典。

西汉礼学家戴圣所编《礼记》,对洗浴也有明确规定:“五日则燂汤请浴,三日具浴。其间面垢,燂潘请靧,足垢,燂汤请洗。”

随着技术的进步,汉唐年间的澡堂,越发的高级。《拾遗记》里记载的东汉汉灵帝的澡堂,已是场面空前:洛阳西园,有一千多个浴池,外围弯曲的砌壁,把渠水引进各个浴池里。浴池之间有通道相连,甚至可以在浴池上泛舟。虽说修建这豪华澡堂的汉灵帝,被后世史家口诛笔伐。但这强大的建造技术,在当时确属高端。

中国洗浴文化最盛是在公元600年后的唐宋时期。唐太宗贞观十八年,在骊山建起“汤浴宫”;天宝六年,唐玄宗大兴土木,再行扩建,将泉池纳入豪华的宫殿内,改称为“华清宫”。因为宫殿在泉池之上,所以又名“华清池”,专为帝王所享用。华清池分为九龙汤和芙蓉池。九龙汤专供皇帝御洗;芙蓉池专供杨贵妃沐浴。芙蓉池亦称“贵妃池”,设有专人管理。《旧唐书·职官志三》云“温泉监掌汤池官禁之事”,这温泉监一职就是专门负责皇家汤池事务的官员。

公共浴室出现在唐代。许多文人是公共浴室的常客。白居易的“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留给后人对盛唐时期公共洗浴场景的遐想。苏轼在公共浴室沐浴过后还写下了一首《如梦令》,诗中有一句“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说明在宋代,搓澡这项业务就已经开始了。

宋朝城市经济非常发达,汴京城的街道上有各种各样的商铺。《清明上河图》中就能看得见洗浴的店铺。宋代的公共浴室又称为“香水行”,“所在浴室必挂壶于门”颇具色香的意味。《京都梦华录》中说,宋朝首都汴梁,甜水巷有浴堂。

宋时南北方都有澡堂。甚至部分达官显贵家里有澡堂,也要跑来公共澡堂泡澡。王安石不爱洗澡导致印堂发黑,黑得弟子担心。医生说“此乃污垢所积,不必担心。”当时“与吴冲卿同为群牧判官,时韩持国在馆,三数人尤厚善,因相约:每一两月,即相率洗沐。定力院家,各更出新衣,为荆公番,号‘折洗’。王介甫云:出浴见新衣辄服之,亦不问所从来也”。

最早的香皂是在宋代出现的,人们将天然皂荚捣碎后加入各种鲜花的粉末,做成球型。不但澡洗的干净,洗完后还香气逼人。在宫廷里,妃子们洗澡会撒一些花瓣进去,不但视觉上很有感觉,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唐宋以后,每年五月初五被定为“浴兰节”。这一天,人人药浴以祛秽防病。

明清时期,沐浴真正深入人们生活之中,人们对沐浴较之以往更加讲究。明人屠本畯曾将“澡身”与“赏古玩”“亵名香”“诵明言”相提并论,视为一种精神享受。清人石成金则把“剃头、取耳、浴身、修脚”当作人身四快事,认为只有让自己身体爽快,才是一种真福。其在《快乐原》中谈沐浴之乐时云“冬月严寒,不可频浴。其余三季,俱当频浴。须要温水和暖,反复淋洗,遍身清爽,不亦乐乎?”

明代吴地浴室,前池后釜,中间有砖墙隔开,池底有管道与釜相通,釜下燃火烧热水与池中冷水不断交流混合,逐渐增温,成为浴汤,名曰混堂。在13世纪初叶的扬州,已拥有一千家公共浴室布于四城内外。可见当时洗浴之盛况。

清代仪征人林苏门感悟洗浴文化时说“日新何必用汤盆,相对忘形总一般,刮垢无分身贵贱,临池先辨水温寒。”人人袒裼,没有尊卑。洗浴在中国一直被纳入礼仪的范畴,象征了一个大同的境界。

李阳泉在《中国文明的秘密档案》里记载慈禧的洗澡程序。说慈禧她老人家有恶水之习,不愿入水洗浴。就脱掉上衣端坐特制的矮椅上,一镶银木盆盛着热水,四个专司洗澡的宫女蘸湿毛巾,上下前后一齐擦。擦一次换一块毛巾,然后再换盆易汤擦拭下半身。如此折腾下来,一次就要报销六七十条绣龙描凤的高档丝巾。

《宫女谈往录》上亦说“老太后天经地义的是上身是天、下身是地,地永远不能盖过天去。上身是清、下身为浊,天尊地卑、清浊永远不能相混淆。”她的两个澡盆一模一样,但盆底有暗记,服侍她的宫女用手触之即可区分,以分别派用场。

据专家考证,浴德堂始建于元代,乾隆皇帝诏封香妃时所设立。因香妃信奉伊斯兰教,做礼拜时需先沐浴净身,特在武英殿内设沐浴场所和礼拜场所,御赐为“浴德堂”。

堂东侧有一“弓”型曲廊,连接着更衣处和沐浴处,曲廊起到了隐蔽和保温的双重作用。更衣处原有一香妃戎装画像。沐浴处系一砖结构的圆顶形建筑,墙身为方形,两米高以上为圆形,拱为半球形。曲廊的拱型圆顶窗上镶八块彩色玻璃,起着沐浴时采光照明的作用。设计很精巧,无论是旭日初升,还是夕阳将落,室内都可有阳光进入。在室内的东北处地面上有一排水口,为室内最低处,可将沐浴过的污水排净。北墙上有一直径五十毫米的进水管。墙外是一形似蒙古包的烧水设备,外有保温层,水从井亭的水槽而来,在此加热后送入墙内,以供沐浴。

又据专家考证,北京最早的公共浴堂,在今西四附近,堂名“涌泉堂”。开业于顺治年间(1660年前后),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民国时期,老北京城圈里的澡堂子就一百三十多家。“金鸡未叫汤先热,红日初升客满堂”是大多数浴池门口挂的对联。

北京老年间将澡堂子划进了五子行。“五子”,即戏园子、剃头房子、澡堂子、窑子、饭馆子。按过去的说法,是“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社会地位低下。进澡堂子的人们除了个人卫生外,最主要的是休闲和享受。

北京爷们进澡堂子没有不泡澡的,泡过澡没有不搓澡的,搓完了没有不修脚的。入池一泡,直至满身大汗、遍体通红、神经松弛、筋骨舒展。再叫个搓澡师傅从头至尾一搓,全身既洁净又舒泰。洗毕已近午,回到小床,沏一壶茶,再要点儿点心,然后酣睡一觉简直犹如神仙。

老北京最具人气的澡堂子有:鲜鱼口的兴华池、廊房头条劝业场的清香园、珠市口的清华池、虎坊桥路东的虎坊桥浴池、王府井北面八面槽的清华园。

晚清申城的混堂浴池宽约五六尺、长八九尺、深三尺。以锅烧汤,水热后用木桶倒水入池,可容十余人同浴。关于浴室,清人葛元煦等著《沪游杂记》,记租界盆汤“以盆汤弄之畅园、紫来街之亦园为最久,星园继之。官座陈设华丽,桌椅皆红木嵌湖石。近增春园、怡园密房曲室,幽雅宜人。堂内兼有剃发、剔脚等人。”“官盆每浴七十文,客盆三十五文。”“此处五浊世界,不可藉以湔洗也”。早期上海公共浴室大略如此。

旧时苏州河上曾有盆汤弄六孔木桥,青浦有混堂浜地名,七宝古镇有浴堂街,曹家渡有条小街叫混堂弄(今长寿支路)。《申江杂咏百首》有“盆汤弄”一首“攒列蜂房气不寒,澡身争就此盘桓,是间容易蒙污垢,赖有香汤似浴兰。”

老上海公共浴室,许多人混杂合用一池,自早至晚水不更换,池水混浊浮腻之状可想而知,故俗名混堂。但实际取名时并无一家采用“混堂”二字,大多用泉名或吉祥文字命名。

南市一带的“清水盆汤”,由老虎灶或茶馆兼营,天热开放,浴客大多是黄包车夫、码头工人,每人一盆,围布蔽之,甚为简陋。

20世纪初上海滩上出现了西化的浴室,如土耳其浴室、芬兰浴等。设在闹市地段,精制招牌上写有中文、外文广告,有的是色情场所。至1946年时,沪城大街小巷有混堂一百四十余家。

女浴室的兴建在全国都很晚,良家女子也很少光顾,所以最初的女浴室主要是开给******们的。北京第一家女浴室就是由名妓金秀卿创办,叫润身女浴所。金秀卿是“八大胡同”出身,她深知******洗澡的困难,从良后,就在八大胡同旁边开了这家女子浴所。浴室装修得很讲究,是专为上等******开设的。而在声色犬马的上海,民国时期也只在浙江路开了一家附有女浴室的澡堂。而来洗澡的女性浴客,也大都是娼妓。天津的“华园澡堂”比北京的“润身女浴所”开的早,算是女子洗浴全国第一家。

眼下桑拿之所以火爆,是因为它把洗澡的概念彻底颠覆了。洗澡搓澡,完全变成一件基础性的事情,最重要的则是衍生出各种娱乐享受。比如上世纪九十年代,呼和浩特的一些浴场就能男女混蒸。当然大家都穿着泳衣,挤在小小的桑拿间里。虽然面面相觑,但也不敢特放肆地彼此打量,因为谁也拿不住姑娘的身边是不是跟着男票。一次我戴着眼镜进去,热气扑面,一片懵懂;摘了眼镜,还是一片懵懂。男女都分不清,更别提欣赏了。

我蒸得最为庞大的一回桑拿,不是在北京,而是在上海。有一次去上海出差,事办完了,去找朋友玩。朋友带我去了一家大浴场,那个浴场气势恢宏,光淋浴喷头就有上百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池子,搓澡工一字排开,特别有产业工人批量生产的气势。

让人印象最深的有两处地方,一处是桑拿间里还有个套间。开门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大水池,漂着巨大的浮冰。蒸完下冰池激一下,这是纯正芬兰浴的范儿。另一处,在浴场的尽头,有一个天台。天台上是一个露天的大池子,站在池子里,可以目睹大上海的万家灯火。

三楼是个游乐场,玩者成千盈百、座无隙地。男女老少项背相望、挥汗成雨地在此游戏。四楼是个大餐厅,可以吃自助餐、喝酒、看演出。那天的演出,是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在跳钢管舞。舞者凭借自己柔韧的身体围绕着钢管极尽所能,做出性感热辣的动作。

后来我们还上了五楼,那里的灯光就暧昧多了。宏大的会堂里有上百张窄床,床头不但可以自动升降,还固定着可以六个维度任意旋转的电视。挨山塞海的男女们都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窃窃私语。

现在的人享受至死,这是伟大领袖生前也未见过的场景。他老人家如果复活,不知该作何感想!

后记:

一男一女共浴,雅称“鸳鸯浴”,先秦是禁止的。《礼记·内则》记载,先秦时,男女“不敢共湢浴”。“湢”即现代所说的浴室,传统的解释是夫妻间不能共用浴室。因为古人认为,与女人一起洗澡不只“失礼”,带坏社会风气,还会沾上晦气。致阴阳失调,不利养生。

然而,贵族似乎不理会这些愚腐的说法,如汉灵帝刘宏、后赵皇帝石虎、元顺帝、唐玄宗们,个个是洗花澡的老手。

汉成帝有偷窥癖,喜欢偷看妃子洗澡。最令汉成帝入迷的是赵合德(赵飞燕的胞妹)兰汤沐浴。自从汉成帝一次无意间从门窗隙缝中窥见了赵合德洗澡后,“偷窥沐浴”就成为他找到的新鲜刺激。甚至贿赂伺候赵合德宫女,只要赵合德沐浴,就赶紧给汉成帝通风报信,所以唐·韩偓有《咏浴》诗:

再整鱼犀拢翠簪,解衣先觉冷森森。

教移兰烛频羞影,自试香汤更怕深。

初似洗花难抑按,终忧沃雪不胜任。

岂知侍女帘帷外,剩取君王几饼金。

赵合德入浴时的美态让汉成帝欲罢不能。后来汉成帝特地为她修建了一个浴池,名叫“浴兰室”。用蓝田玉镶嵌了一个大浴缸,注入豆蔻等名贵香料,沐浴后让人香气四溢。后来他也干脆搬到浴兰室居住,称其为“温柔乡“,他对侍者说“吾老是乡矣”。原来老死温柔乡,就是这么来的。

汉成帝荒于酒色,身体很快就被掏空,年仅44岁就驾崩了。也有人说,他是服用了大量丹药而暴毙。

偷看美人洗澡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呢?金庸先生在《书剑恩仇录》中描写了,男主陈家洛偷看香香公主洗澡时的情景,他只用了一句话来描述陈家洛当时的感受“他一时口呆目瞪,心摇神驰”。(作者 韩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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