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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最难剿的匪患:建国初广西浦北追剿残匪记

人气:385 ℃/2023-12-29 09:55:49

浦北县位于广西南部,隶属钦州市,境内多山,丘陵漫延;另外当地民风彪悍,为土匪的繁衍提供了理想土壤。解放后,尽管我党根据当地民俗采取了相应政策,但地主和封建势力不甘于失去自己的特权,加上国民党残余的策动宣传、推波助澜,敌对势力开始相互勾结,对新生的人民政权展开疯狂的颠覆活动。其中,当地地主、旧军官庞荫平匪股就是影响最大的一支。

庞荫平出身于浦北县北通街一个富格家庭,曾就读广州燕堂军校,在十九路军当排长,曾参与在福建成立的国民革命政府,后又随军抗日。也为民族做出过贡献。抗战胜利后他回到浦北,当北通乡成立自卫队时,当上了自卫队长。因为家庭出身和长期旧军队里的熏陶,他对人民政权一直抱有很大的敌意。组建自卫队后,多次与当地游击队产生摩擦。

1949年浦北县解放,成立了人民政府,庞荫平便开始策划颠覆。一九五0年一月,庞荫平纠集灵山县伪自卫大队长曹振甫及反动势力高步池、张建丁等,组织土匪三、四百人在小江镇的的桥山大地主高墨林活动。1月下旬匪情暴露,被小江区中队追剿打散后,他又潜到小江的上村坪村寻机行动。

2月初他的行踪再次暴露,区政府组织民兵和区中队及驻军独立营进行围剿。庞荫平带着残余土匪乘夜突围,在突围中被击毙匪众26人,俘虏100多人,其中匪首曹振甫被击毙在桥头的沙滩上。

庞荫平在上村坪受挫后,回到北通仍不甘心其失败,很快便又组织了反共救国团,自任团长,纠集匪众两千多人,在北通至白石水一带大山和村庄大肆进行清算,一度攻占灵山的武利区政府,洗劫武利圩,杀害了干部和进步群众十余人;又围攻北通乡政府,杀害了卢运创乡长等12人;还伏击解放军二十四团一个连,给当地驻军、人民造成了很大损失,成为了浦北的一颗“毒瘤”。

从五0年到五一年三、四月间,人民政权联合部队多次进行清剿,先后在刈地坡、南蛇、天井麓等村歼击,才基本消灭这股土匪。大部分盲从匪徒都到乡政府登记自新了,只有庞荫平和几个土匪骨干逃进北通一带大山隐藏起来。最后由二十四团的高志清排长等组成侦捕小组进行追捕,于五一年秋才在北通大山活捉了庞荫平。

土匪基本被歼灭后,我军在自新集训的匪众中,发现还有吴达科、张秀扬两条漏网之鱼没有抓到。

本文就是根据当时追拿二匪的老公安的回忆录整理而成:

从一九五二年八月,浦北县公安局宣告成立,组成侦察小组到北通的兰田、社坪、那良、那魁、中屯、高林一带大山进行侦捕。时间长达两年之久,都没发现两个匪首的踪迹,大家都以为二人已经逃离本地,不再为患,侦捕组于是解散。

一九五五年一月二十八日,春节过后不久,浦北县公安局接到三合乡政府的报告称:昨晚深夜民兵巡逻在三合街发现有几个土匪,,问他们不答,民兵打了两枪土匪便逃跑了。吴学局长便派吴均武等两位同志前往调查。出发前吴局长对吴均武他们说:“你们去查一下,照我看当前不会有什么土匪,可能是几个小偷。”吴均武在现场发现两颗七九枪的弹壳,离弹壳不远的粪坑边又发现死鸡,也就当成了是一般偷鸡贼作案,回去汇报后大家都没当回事儿。

不久灵山公安局又通报:据群众举报,今年年初二在马鞍山发现有土匪几十人开会。灵山县公安局到现场调查,在马鞍山上确实发现有土匪煮饭、活动的痕迹和以劳东初为首的土匪在灵山和浦北的三合、古立一带的交界地方活动的迹象。

二月二日(农历正月初十),浦北公安局又接到三合乡的报告称:昨晚三合乡的民兵巡逻时,在紫竹坪又碰到了土匪。接到报案后,吴局长知道情况有些不妙,即派一个侦破组前往侦破。这个侦破组由我带领,侦察员有林兴任、黎照忠、吴恒政。侦破组当天到达三合,和北通的特派员吴深干联系上,我们听了吴深干的汇报后,即到现场勘察,认为确实有土匪活动痕迹。但这些土匪在哪里潜伏呢?土匪的联系点在哪里?三合又有谁参加土匪呢? 一连串的问号下便难住了我们。经研究,我们决定组织民兵晚上放卡,追寻土匪踪迹。

于是在圹岸、三合两个乡抽调民兵三十多名组成三个小组,分别在冷水峡坳、大圹踦、中头麓等6个地方设卡,各小组分别由吴深干、圹岸农会长易可坤、三民兵高德贵、侦察员林兴任、黎照忠、吴恒政率领,于每晚八时出发,拂晓前收队,我进圹岸乡鸡圹村进行调查。

连着放卡三个晚上并未出现情况,到第四晚(二月五日晚)十二点钟左右,高德贵小组在牛头麓捉住圹岸牛路崚村的下山的土匪高锡礼,经审讯,高锡礼供称是在当晚三点钟前往大安乡大村坡联系高永亮的。得此讯,我便与军分区谢参谋商量,决定把放卡的各组民兵收回,于三点钟前包围大村坡。可是由于吴深千小组擅自变换卡位,致使通知不到,我们吩咐留守的炊事员通知他们回到原地休息,我们就出发了。

晚上能见度很差,我们到了大村坡附近,大家就地休息等候,我和谢参谋前去察看地形。这个村座南向北,村东面是一个约三、四分地的禾圹;村后是一座不高不矮且长满了松树的山,西边一条小路通往三合方向,村前是垌田,过了小溪直通******乡。我和谢参谋商量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谢参谋率领自西至东从村后包围:一路由我带领在村前面包抄接近。我布置包围网后回到小溪的路口上。正当我们布置完毕,突然发现有人在村边东张西望地朝我们方向走来,原来是吴深干带了两个民兵前来支援,幸好我制止民兵开枪,避免了一场误会。

当晚没有发现土匪,携晓前我们也只好收队。

第二天我和林兴任前往灵山汇报(当时灵山在召开浦灵剿匪指挥部成立会议,公安处长刘铁和浦北公安局局长吴学都参加会议)。领导们听了汇报后,下午刘处长、吴局长和我们一起赶回三合指挥剿匪。

二月六日晚,我们发动三合、圹岸两乡民兵六十多人和浦北公安战士一个班,共有七十多人分兵两路包围大村坡。一路由吴局长带领,易可坤农会长当向导,从村的后面包抄过去;一路由我带领从村前面包围上去。

到天近拂晓,看到有一高瘦的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到了溪边时,我拦着他问:你去哪里,叫什么名字?他说是本村人,去水研屋看碾了米没有。我叫他停下,待到天亮后集中在禾圹时。正巧在旁边的农会长易可坤认出他是圹岸乡的伪保长高立泗,并不是大村坡人,于是我们将他逮捕。经审讯,他供认圹岸乡的冷水麓村和******乡的梓槽湖村均住有土匪。

得知匪情,我们当机立断,兵分两路,一路由吴局长指挥,直扑梓槽湖;一路仍由我指挥,前往冷水麓围剿。到了冷水麓,一番搜查后却没有发现情况,只是搜到一封土匪来往信件,上有署名“团长张国坚”。

“团长张国坚”?这是谁?大家毫无头绪。

我们这一路只好先回三合待命,这时已经是上午11时。

刚要吃午饭,易可坤农会长又匆匆的从梓槽湖跑来说:吴局长带的队伍刚到梓槽湖,还未来得及形成包围圈时便碰上土匪,双方打了起来,现在队伍开始围村,叫你们赶快支援。

我马上集合队伍,跑步前进。考虑到大家从晚上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就叫人连午饭也一并送到梓槽湖剿匪现场。

当我们赶到梓槽湖时,土匪已突围冲出了村,吴局长带着人正在追击,在村后山头上和土匪交火。吴局长见我们一到,立即指挥我们把队伍摆开,令我带吴恒政等4个人立即占领右边的一个山头。我们刚就绪,一看环境,对面的一个山头正是寺圹坝的对面,土匪很有可能往那里撤退,于是我马上命令吴恒政带两个人去迅速占领那个山头。他们走了不长时间,我看到吴恒政只身单独往山麓里闯去。我大声喊他回守阵地,听我这么一喊,吴恒政便立即调头往回走。

这时,我发现山麓里窜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土匪,手拿匕首正朝着吴恒政扑去。我连忙大喊吴恒政:你后面有个土匪。没有经验的吴恒政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突发场面,我看到他手忙脚乱,又喊他:叫他跪下,把他抓起来。这时吴恒政才反应过来,立即用枪指着土匪,要他跪下。那个土匪见情况不妙,立即乖乖的跪下了。但见到吴恒政稍不留意,土匪马上站起拨腿就跑。我大喊吴恒政开枪,可是吴恒政没有开枪,只是继续命令土匪跪下。土匪又假装跪下,趁吴恒政走近跟前时机,立即扑上来和吴恒政滚打在一起。

我这边抽不开人手,这时周围山头上到处枪声、冲杀声四起。等稍有空隙,我叫人下去支援,等把吴恒政扶起来,查看伤势,吴恒政满身是血和泥,叫他脱下衣服检查,很幸运,没有伤痕。而那个土匪,已经奄奄一息,经过辨认,这土匪是伪保长徐子文的儿子名叫徐传宣。

梓槽湖这一仗后,击毙、俘获的人不少,匪乱基本肃清。我们开始琢磨,在冷水麓搜到的那封署名“团长张国坚”的信,这个张国坚究竟是谁?是不是五一年潜伏下来庞荫平残部的那个匪头张秀扬呢?张秀扬究竟又在哪里?带着这个问题,我们重新审问冷水麓的窝主高朝忠,他供称:那个带信的人叫廿四,身材高大、镶着金牙,北通三那人口音;神个自称为“团长”的人身材瘦小,约一米六左右,牙齿刨刨。

北通区特派员吴深干认识张秀扬,也说有九成是张秀扬。再查那个带信的,这人是那良乡新坝村人名叫容宽,年二十六七岁,。

张秀扬的发现军分区和公安处非常重视,于四月六日在浦北召开浦(北)灵(山)两县的主要干部联席会议,对张秀扬的侦剿工作统一了认识,决定统一指挥、统-领导、明确分工,具体安排是:社坪乡配武装十四人由公安处政保科长刘业钦同志和军分区周世英参谋负责;马头乡配干部六人由兵役局副局长丛明德负责;三合以上至古立乡塘田乡的善后工作配备干部十名由兵役局政委陆锦琪负责;灵山的平旺、晏村等乡干部十四名、武装人员二十七名由灵山公安局长李明和张宗行、邓超群同志负责。

此外,另组织四个便衣侦捕小组,每组六人,分别由我和黄殿坤(浦北兵役局科长)、吴世兰(浦北兵役局干部)和灵山公安局的钟正明负责,具体分工是:黄殿坤负责马兰、茅家;我负责社坪、那良、那魁等乡;吴世兰负责马头、赵坪、新村;钟正明负责灵山的平旺、晏村、古文等乡。

四月七日散会后我和刘业钦科长(同志们称他为白哥,是解放前打游击时叫来的)到北通区政府,找到特派员吴深干、那良乡乡长容运才,研究决定从容宽人手,通过他去找张秀扬,先密捕容宽突击审讯。

密捕由我和公安队劳世安、周志明、苏振辉负责,突击主审由白哥负责,密捕地点设在区政府一个偏僻的楼上,由乡长设法诱他上楼。

八日正好是北通圩日,乡长到下午一点钟才遇见他。当时粮食较紧张,便以帮他搞点粮食补助把他带到区政府楼上。容宽刚上楼,便被周志明等几个武装人员按倒在地五花大绑捆起来,先给他个下马威,当时容宽装着镇静的样子,但从他青白的脸色无法掩盖了内心的恐惧。

白哥问他: 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抓你吗?

他一脸无辜地答:不知道。

又问: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他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答:真....不知道。

问:你说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是不是以为我们抓不到你的犯罪事实,想蒙混过关!

答:不敢不敢。

问:你认识高立泗吗,他被我们捕了,高锡礼也被捕了,吴成楷父子、高如云、高如山也已经自新了,你知道吗?

答.....不知道。

问:你通常趁圩(赶集)是哪条圩?

答:我经常都是趁北通圩。

问:上个月你趁过三合圩吗?他沉默了。

白哥继续说:上面问的是指点条路给你,党和政府历来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任你选择,我们揭出你犯罪行为,是希望你能回头是岸,走坦白从宽的道路,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想上断头台,我们也没有办法,那时你的未婚妻会怎样呢?可想而知的,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你看怎么样?

他还是保持沉默,只是时而望着我们,时而看看周围,时而低头不语。我们判定,他的思想防线开始动摇了。于是白哥反复交待政策,对他进行阶级教育。下午五点左右,他终于交待了参匪的全过程。并把帮张秀扬带信和张秀扬到他家活动以及在其他地方活动的情况也交待了,并表示愿意立功赎罪。

白哥说:你只有帮助我们把张秀扬消灭掉才能证实你的坦白是真实的,这样才能将功赎罪。

他说:那我该怎么办?

白哥说: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答:愿意。

问:你敢写保证吗?

答:敢保证。

这样,我便拟好保证书让他签了字。

这时天已将黑,为了计划保密,我们叫容宽饮了些酒,假装喝多了回家晚了的假象。在容宽回家后,我们公安队的劳世安、周志明、苏振辉等六人到乡长容运才家,暗中派人监视容宽的行动。

四月十日晚上十点左右,容宽来汇报,说在石柱岭下的老表找到了张秀扬,张秀扬身佩一支枪,有四五十发子弹,叫明天带些米过去。

为了使擒获张秀扬的计划万无一失,我们决定利用容宽把他从山上引下来。容宽说,张秀扬十分狡猾,晚上走路从不走正路,与他同行,他总是距离在后十米八米远,而且到了三又路口,便要俯下身倾听周围动静,然后丢石块或摇响树寸梢观察四周。针对这些情况,我们和容宽商定在他家消灭张秀扬。

十一日,容宽带上一把锋利的刀上山了,我们也紧张地等候着消息。直到当天晚上一点多钟,还没有看到动静,我们正要调整方案时,外边传来“砰!砰!砰!砰”的急促枪响,大家飞跑到容宽家探查情况。只见容宽声音颤抖地答:我已把他干掉了。我即向他的枪呢?容宽说:拿回来了。我收好了枪,这时却发现容宽却满身血迹斑斑,我们让他吃了饭,带我们去现场验尸。

在山上一个长满灌木茶树的草坪处趟着一具尸体 ,头部颈部有数处刀痕,经吴深干辨认,确认是张秀扬。

消灭了张秀扬,我们为了确保容宽的安全,还伪造了一个我们和张秀扬搏杀的现场,并在天亮后从现场浩浩荡荡开回来,让群众以为是我们消灭张秀扬的。

消灭张秀扬后,我们得到情报,残余的匪首吴达科、黄德辉还在社根的石鼓岭沿着那良、那魁、中屯、高林以及龙门区的新田、茅家等乡的一带大山里活动。但经过我们一个多月的侦察,还未发现匪踪,直到六月十一日晚上十一时左右,侦察员林兴任报告:中屯乡到局村后大山的石洞里发现有两个人,且有煮食烟火,现在兵役局老杨已带民兵把洞口围住,要求增援。

我和林兴任即到区公所,首先打电话到兰田通知部队(军分区有一个排住在那里)可是电话不通,我又和三合的白哥进行电话联系,我叫白哥率队来支援时走兰田路,顺便通知驻地部队一同赶来。我和林兴任先到了中屯。天刚亮时,白哥也带着部队赶到了。经搜山,山洞里却没有发现目标。但从了解到的情况分析,这出没在山洞里一高一矮的两个人,肯定是吴达科和黄德辉无疑,两个匪头又跑到那里去呢?

大家分析,可能是听到动静,他们朝南北方向分头逃窜了。于是我们兵分两路追剿:一路由韦煜泰侦察员带领公安队往北向茅家乡的六凤山、新田和社根交界的石鼓岭、那良那魁的石柱岭一带追捕;另一路由我和林兴任往南向张黄的六罗大岭和白石水的五黄大岭一带追捕。

六月二十日,韦煜泰率队在六凤山的牛棚处侦察,下午部队收队刚想下山时,走在后面的一位同志在路边小便时发现情况,看到山下悬崖处晒有一张棉被。韦煜泰警觉地带队追到石壁处,果然发现石壁下有一人在举枪瞄准山上。说时迟那时快,韦煜泰即用枪指着匪说:不许动,即刻过去把他的枪缴了,此匪正是黄德辉。

据他交待:吴达科在上边晒被。大家分析,可能是吴达科晒被时听到有人声便潜逃了。这样追捕吴达科的行动开始,我们便把龙门、北通等地的七个乡民兵组织起来,白天“拉网”搜山,晚上设卡伏击,直到六月二十三日中午在龙门的新田乡和北通的社坪乡交界的石鼓岭发现吴达科,当吴达科正欲爬上山腰窜逃时,被龙门大坡乡民兵陈杞创开枪击中头部当场死亡。

至此,浦北的残余土匪完全肃清,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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