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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人间词话谈的三种境界:看王国维如何通过物象传递真情实感

人气:406 ℃/2023-12-12 04:32:45

物我双观

王国维将中国诗歌分为“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诗歌文本表层“我”的存在与否,只是不同的表达视角而已。从创作者的角度而言,一切景语皆情语,一切情语皆景语。

即便作者不写自己的情感,也是选取了最适合自己情感表达的物象来铺陈,把情感幻化到具体的物象之中,托物言志,以物喻己。即便把自己过滤得干干净净的王维禅诗,也是他寂不动情的表现,但无情也是情,仍有一个淡漠的“我”出入于物象之中。

陶渊明的田园诗,白居易晚年的闲适诗,苏轼的田园词,也是通过剪裁物象,过滤情思而达到审美的境界。无痕之我,无动之我,无我之我,恰恰是“我”真性情、真心态的写照。

就永恒而言,我即是物;从须臾而言,物即是我。时光的流逝和景物的变迁,皆有规律可循。却因为我的存在,那景致才有了感情的张力,才有了转瞬而异的独特,才有了引人深思的情调,才有了可被品鉴的趣味,此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

风景的优美与否,易于品鉴,却因为个人心境的不同而有巨大差异。同一个人,在坚冰般冷漠的背后,也会有着火热的情思;在推杯换盏的热闹之中,也不免泛起心酸与委屈。情与景,就像太极图那样,阴阳互根,彼此融容。

当我们用纯净的心去观察自然,风景便展现出无限秀美的一面。即便崎岖泥泞,也能精神爽快。倘若换了无聊的心情,好山好水也会是一览无余的单调无聊。

风景如此,人生也是如此,为何不让阳光普照我们,何必要在阴影中躲藏?

宇宙便是吾心

意境是以空间感来涵容作者的意趣和情思,在一个自足的语境中津津乐道;意象是把意趣与情思聚焦在某一物象之上,使其独特,让其卓绝,成为某种情感或情绪的凝结。境阔、调高是意境建构的内在要求。新鲜、独特是意象形成的关键。

要想做到这一点,诗人必须把自己的情感与天地风雨相激荡,与古往今来人类的共同情感、思理相沟通,才能酝酿出开合自如的诗境。

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诗歌的美,不是漫无目的的叙说或者抱怨,更不是摒弃情感只取物象的零度写作,而是用心去感知宇宙,用宇宙去涵容自我。诗的空间,就在这一张一弛、一纵一横、一开一合中被拓展。取境能阔,成调方高;取象新鲜,意趣独特。洞察古今,便可格致古意。

《二十四诗品》中的高古,便是“调高”“格古”的合称。何为格古?魏晋人在宇宙中写诗,唐朝人在山川中写诗,宋朝人在书本中写诗,明清人在市井中写诗。读魏晋诗需要能俯仰天地,读唐诗要能家国天下,读宋诗要富有才学,读明清诗要通几分人情。后世所羡慕的高古,便是尘火气少,尘俗气绝,而能以宇宙之阔大察人生之窘迫,弃尽渣滓,而能使己身与宇宙相依偎。

调高,要求诗歌要能贯穿人类共通的情理,拨响历史千古共鸣的琴弦,不是一味地絮叨个体的感觉,而是把个人体验与家国命运、社会兴衰、宇宙生息相沟通。

以小我见大我,一叶知秋,一斑窥豹,取法乎大,落笔乎小,方寸之间,见宇宙精神,是为诗歌大境界。

动与静

诗歌空间感的塑造,无非动与静。

静,是寂对神明的瞬间禅定,是体察万古不变的永恒。动,是对静止的暂时打破,是波澜不惊中的风云变色。千里暮云平,空山不见人,独钓寒江雪,都是对静止景观的体察。

在静止中,刹那便是永恒。在变动中,风起云涌也是刹那。

有时我们面对表盘,秒针的摆动似乎停止,在于这一刻我们心如止水。静云垂穆,孤云去闲。云的空寂,正是瞬间的静止,陶渊明所说的“停云”,是寂观,是玄览,只有内心空寂,才能看出刹那间的永恒,才能看出永恒中的刹那。

一旦起风,复杂的云终究要散开,被送向远方。当云随风离开时,留给这个世界的,留在我们眼前心中的,仍是一如既往的蓝天。就像记忆一样,既没有打开,也没有收束,一直到最后空老去。

所有静止停息的东西终会舞动,所有舞动的东西都会最终停息,这是自然的规律,也是生命的真谛。

我们所能做的,最好是陶渊明言的“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

隐与秀

诗歌要隐,就像人要能收敛。含而不露、含蓄蕴藉才是诗歌的修养,也是诗教温柔敦厚之所在。

收敛和封藏不是逃避,而是一种艺术手...

在诗歌中,一枝红杏,是要展现满园的春光;在绘画中,几只蝌蚪的身边,便是一片蛙鸣。没有敛藏,展现出来的花红柳绿便没有底蕴,经不起品味和咀嚼。中国诗歌讲究的韵致,正在于隐于不著一字间,秀在尽得风流外。

诗要写内心的隐与秀、情感的藏与露,隐秀藏露之间,便有欲言又止的趣味。诗的委婉曲折,正在于吞吞吐吐之中所蕴含的精致、优雅与体贴。我们之所以藏起自己的情感,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了解自己的人太少太少,诗歌的妙处,正在于人情世故的微妙敏感,成就了诗歌的温和婉转。

但我们的心,何尝不想打开,因为我们期待能有与心一样宽广的世界,如同天空、如同日月,可以没有私密地对视,可以没有隔阂地交流。但在很多时候,这仅仅是期待。

因为你不理解我,看到的只是我的背影;一旦你了解了我,我就像天空一样澄澈。诗人在等待读者,读者也在寻找诗人。好的诗歌,便是在这样的对读中得以共鸣,中国诗歌史正是诗人与读者共同造就的一段段佳话。

诗的现代性

兴观群怨是中国传统诗歌的历史经验,其要求诗歌面对社会与人生时,尽到绵薄的推动之力。若没有赋比兴的传统、观风知政的意图、唱和言志的习惯、抒情言志的要求,诗歌便少了几分对人类命运的展望和对人类行为的省思。

古人面对奇异的天象,只有畏惧;面对自然灾害,只感无助。即便有时候罪己,也不是出于理性的反思,而只是为了逃脱上天的责罚。古典诗歌的情感足而理性少,既在于诗歌的主情性,也在于古代中国的理性思致的隐约。

新诗所要面对的,必然是越来越多的时代命题。新诗所反映的,自然也有人与自然的冲突和对立,这要求诗歌具备更为深沉的“省思”功能,要有勇气面对人类走向的命题,不仅是赞美,还要反思。只有这样,诗歌才能走出自斟自饮的小空间,拓展出无限广袤、高远的新天地,赓续中国诗歌的走向现代、走向未来的使命。

中国诗歌从宋、元时便试图在形式上寻求突破,宋词的参差错落、仄声入韵,元曲的衬字运用、句法变化、曲调多体,正是在规则中寻找新拓展,以免旧格套日益油滑。

这种拓展,在20世纪的新诗中被发挥到了极致,打破规则,打破一切的束缚,却最终让新诗走到了没有规则的道路之上。

很多人作诗,就是在使用回车键。诗歌便成了没有标准、没有共识、无法判别的、难以品鉴的文字活动,以致高考的作文“文体不限,诗歌除外”。这让诗歌失去了读者,读诗的只有诗人自己,这对于一个被诗歌浸润日久的国度来说,是何等的悲哀?

新诗可以打破外在的形式,但不能摆脱内在的规则,如节奏、旋律、声情、韵致、章法等。只有如此,诗歌才能如散文“形散而神不散”一样,用内在规则,把光怪陆离的话语扎上一个腰带,不致脱节,不致褴褛,不致失去体统。

新诗写作的另外一个困惑便是,我们有太丰厚的诗歌资源,自觉或不自觉地沉浸在古诗的意趣之中,让我们始终无法忘记诗歌就是星、月、歌、帆、花。当现代新生事物跳入我们的眼帘,我们自然感觉它太质实,太生硬,或者说太现代,也就自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怎么表现现代生活,是回归到传统,还是另辟蹊径?这需要新诗的作者去思考。

中国诗歌的传统,从态度上讲,是温柔敦厚的;从风格上讲,是含而不露的。即便爱用夸张的李白,崇尚险怪的韩愈,以及有意写直观变形的李贺,他们都是在恪守诗美的前提下,对个别意象进行调整变异。那些傥恍不及的想象,或者源自于神话,或者源于借助神话,而形成异己空间,呈现作者不羁的才华,因而狂怪而不诧异,陆离而不瞠目。

现代派诗歌所追求的表达效果,有时会建构在有悖常理的想象之中。黑色幽默也好,变形刻画也好,既在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更能用常人不敢道、不屑于道,甚至是无法出口的那些比喻或者形象去宣泄,意在表达一种自嘲,或者反讽,或是愤世嫉俗般的情感抒写,多是险怪有余而涵咏不足。

诗人对自我情感无可抑制的宣泄,是因常从镜中反观自己灵魂深处的痛苦:他人羡慕的成功者,其实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的感情比普通人更丰富,他的痛苦自然比普通人更深刻,因为他付出的,是比常人多得多的心性磨炼和情感煎熬。

敢于把自己形容得一无是处的人,需要内心足够强大。很多人之所以成为普通人,在于当他仍一无所有时,就放弃了流泪,放弃了寻找,失去了对自己的反省,永远糊里糊涂、忙忙碌碌地做着闲人,眼睁睁看着他人日新月异地发展。

所有的成功者,总在学习、反思,总在改变、超越,只有敢于面对真实的自己,才能够清除内心的龌龊、阴暗和狭隘。洗尽渣滓,人便活得纯粹而简单。

工夫在诗外

艺术家的才能,首先表现为具有观察生活、发现美感的眼光。自然万物如果不遇到诗人的表达,情形不出,声臭不闻。其次,表现为因自然触动的情感之中,能否发现自然变迁与人类情感的息息相通,理解其中的情趣与理致。然后,表现为能否调动艺术想象,布局经营,选词造句,形成文质兼该的艺术品。

中国文化中,气被作为与生俱来的先天资质,才作为后天可以培养的能力。气质不可强求,才学却能累积。李日华《墨君题语》言“绘事必须多读书”,读书多,便能洞彻古今,不为见闻所局限,而能洞察古今之通理,山川灵秀,融入胸中。从这个角度来说,好的作家作品,不是练出来的,而是养出来的。

唐岱《绘事发微·读书》言:

胸中具上下千古之思,腕下具纵横万里之势,立身画外,存心画中,泼墨挥毫,皆成天趣。读书之功,焉可少哉!……彼懒于读书而以空疏从事者,吾知其不能画也。

把读书作为提高艺术境界的唯一途径,强调艺术家只有具备深厚的学力,良好的修养,才能洞彻艺术的规律,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在此基础上,不断陶冶性情,提高鉴赏能力,具备独到的艺术眼光和高超的表达能力。观千剑而后识器,操千曲而后晓音,大量吸收借鉴前人的经验,提高艺术鉴赏力,提升艺术创造力。

中国文化主张深厚的笔墨功夫、广博的文化修养是艺术得以超越的根基。熟练驾驭笔法、用墨、敷彩技巧,可以得心应手绘制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是为基础;而具备了广博的人文知识与深厚的艺术修养,便能触类旁通,左右逢源,继往开来。

黄庭坚在《跋东坡书远景楼赋后》中,说苏轼的“学问文章之气,郁郁芊芊,发于笔墨之间”,点出了文人书画与专职书画家的区别,在于文人画是水到渠成的艺术展现,其书画是文化涵养出来的;而一般的书画家,更注重技法,是练出来的。晁补之在《跋翰林东坡公画》中,说苏轼绘画、诗歌、散文的成就在于“胸中闳放”,只有善于“治气养心”,提高内在修养,才能创作出好作品。他在《题子瞻〈枯木〉》中说:

折冲儒墨阵堂堂,书入颜杨鸿雁行。

胸中元自有丘壑,故作老木蟠风霜。

这是他为苏轼的《枯木图》题的诗。苏轼的艺术之所以高妙,不在于艺术技巧,更在于其能融通文学、思想、宗教与艺术,精通诸家书法,有精辟见解,厚积薄发而自成一家。

薛雪在《一瓢诗话》中指出:“诗文与书法一理,具得胸襟、人品必高。”松年《颐年论画》举出北宋蔡京、南宋秦桧、明朝严嵩,言其不仅地位高,且精通书法,但作品却为后世不齿,在于其人品太差,艺术便随之失去收藏价值。

黄庭坚告诫子弟们好的人品是写出好诗的前提。他举嵇康为例:

叔夜此诗,豪壮清丽。无一点尘俗气,凡学作诗者,不可不成诵在心,想见其人虽沈于世故者,暂而揽其余芳,便可扑去面上三斗俗尘矣。(《书嵇叔夜诗与侄榎》)

诗歌是个人性情的表达和流露,情怀修养决定其境界与格局,嵇康的诗能为后世所推崇,在于其人不俗,其诗亦不俗。

学艺人多而成大家者少,关键在于大多数人有才而无识,掌握艺术技巧,却不能创作出有深厚感染力的艺术品,匠气太重。许学夷《诗源辨体》言当时有的诗人“识见不足,以诡诞为新奇,以庸劣为本色”,并未掌握艺术的根本规律,而是把不合艺术规律的怪诞、荒谬之辞作为创造,自以为出新,实则出丑、出俗。

只注重表达个人的奇思怪想,作品看似绚丽诡异,却因缺乏深厚的文化底蕴与艺术积淀,不能给人以深沉的感动,或失之于浅薄,或失之于轻佻。一味沉湎于技巧的雕琢,即便惟妙惟肖,却总缺乏流动的气韵和动人的力量,最终艺术史会弃之若敝履。

纯净之美

静笃生慧,是道家所向往的美的极致;无心归寂,是佛家所欣赏的美的旨趣。大自然的开合,固然充满张力,但在道家和佛家看来,那不过是暂时的喧闹罢了。

真正的美,是洗尽了尘俗的纯粹,是没有任何人为雕琢的素朴与简约。

美感是一种体验,不必是一种说服和论证。好的艺术品,能让我们的心进入画面、进入语境,一下子安静下来,感到一种被自然抚慰、被宇宙眷顾、被天地拥抱的沉寂。

这种纯,是忘却了人世喧嚣的超脱;这种净,是没有功名利禄羁绊的优雅。

为什么我们面对天真的小孩都会生出亲近的感觉,想去抱上一抱、多看一眼,是因为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纯净和童真,没有任何算计、没有任何功利、没有任何欲念,这是人类心中最渴望得到的一种精神抚慰,也是最容易失去的审美愉悦。

董其昌说,读了庄子的秋水篇,再画名山就无趣了。这说出了艺术最高妙之处,在于体察自然之妙,品庶天地之理。万物不分贵贱,不分大小,不分寿夭,平等存在,互根互通,皆得大自在。

艺术家的高下,不在于技术的差异,而在于物感的高下。如果一个艺术家,只能描摹别人看不到的山水,而见不到日常生活中的美景,只能用陌生化的视觉效果去震撼观众,其作品其实是没有灵魂的,充其量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真正的艺术家,常能从身边的一草一木中发现美,发现常人熟视无睹的情趣,找到别人曾经见过却无法表现出来的意境,或者留住别人无数次遇见却没有机会留住的永恒,这取决于眼手的高下,取决于对天地、自然、人世的洞察。

任何艺术到达至高的层面,不再是技术,而是艺术家的修养。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森林中一抹夕照,人人可见,能把静谧之感表现得如此层次分明,传达出的清新、深邃、寂寥,令人感到彻骨的深刻,便是艺术家。

纯净,不能外寻于物,只能内求于心。

纯净不是没有动感,而是安逸、祥和与优雅交织起来的协调感。傍晚时分,在夕阳下的海边散步,海浪织出的细纹,仿佛母亲的手,在抚慰着细软的沙滩,让心平复,让神安宁。似乎没有声响,却有此起彼伏、变化万千的线条呈现在眼前,无言之中有那样旖旎的变化。这是绮丽之后的朴素,是绚烂之外的淡定。

我们习惯了五光十色的世界,偶尔放弃各种斑斓,回到黑白交织的水墨画卷之中,似乎少了几分真实,却多了几分劲道:更耐看,更耐品,更耐咀嚼。滤除了色调之后的形象,仿佛雨后的山川,更多了几分骨力和灵气,其中明暗的变化,更加细腻真切。

大道至简,天地万物本来就只有阴阳交布。有时候,黑白感所呈现出来的干净,是天地至真至纯的流露,没有矫饰,没有造作。这是艺术的本真,是最高意义上的大美。

我们很容易把纯净理解为小孩那天真的笑容,少女那无邪的神态,或者是小桥流水的素雅、落红满径的清幽,其实,纯净之境,是天地大美的一个侧面,甚至是大美的内在特质。

波澜壮阔、巍峨峻拔、高迥深厚也是纯净之美:同样能让我们忘掉机心,放弃算计,扯动心中最细腻、最温柔、最简约的那根琴弦,让自己忘却物我界限,出神入化。

大美是一种体验,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感发,感到造物的匠心独具,感到人与自然的息息相通。大美是一种超越,让我们忘却,忘却尘俗中没有边际的欲望与矫饰,唤回心中被遮蔽许久的真纯。

纯净,已经越来越暌违了,似乎只有回到自然之中,我们才能找回。最不欺骗我们的是自然,我们却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浸染尘俗,按照社会规则去文饰自己,雕琢自己。孩子般的纯净,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流失,自己也慢慢习惯了面目可憎,而且乐此不疲,装模作样地陶醉其中。

没有了禅定,很难再体会云天的辽阔、花开的寂寞,慢慢便忘记了海阔天空般的度量,春风时雨般的修为。没有了静笃,只能人云亦云,随波逐流,疏离了朗月春光般的襟怀,冰清玉洁般的操守,成为无论如何都没有设想过的自己,并由此心安理得。

因此,纯净不在眼中,而在心里。唤回纯净,保持纯净,不是行动,更是修为;不是心思,而是心态;不是为他,而是为己;不是寻求,而是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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