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尽寒枝不肯栖草书 花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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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忧伤,错解一首歌的浓情;也别用孤独,解释一个人的背影;有些耳闻目睹,太一厢情愿;
“凛冽”是寒风暮晚的草书,我从风的任意一个笔画,走至另一个笔画;
我的脚开始是无意,后来就有意地摩挲到残雪的鬓发,质地洁白的她们就“沙”地或者“嘶”地一声,发出低低的叹息。那是在跟我诉说,曾经那么厚而安详的洁白,被人们交口称赞的暖,夺走了。
那一刻,我忽觉只有祝福和希冀,才更适合赠予季节的寒冷。
冬的怀里满抱着冰冷,黑夜里的冷,已如变形的水,流淌至每一个角落,而湖水却为坚冰所困,
树的十指被冻僵在所指的方向上。
冷又披着黑夜的长发,抚着苍穹的幽蓝,托着寒星的金黄。
她并不知道我在等,等腊月的月亮,还有之后的春天的月亮,我在漆黑的寂静里,等待银白的寂静,我喜欢寂静到极处时,那片辽阔又别样的繁华。
湖畔千点万点的灯盏,仿佛一颗颗泪珠,被冻结在了冬的脸颊上。
冷仿佛是突不出的围。
但是何必要逃?没有寒意的冬天,怎能算纯粹的冬天?也许寒意浓,正是一个巨大的提示——下个拐角,就有你想要遇见的。
放眼冰面,这面古式铜镜上,流泪的灯盏正燃起灯影高烛,烛光仿佛穿透至镜的反面。反面是个怎样的世界?是霓虹缤纷,花已千树吗?
快了,流动就快归还流水,绿意就快飞回树上。你听,春天的唢呐声,正由远及近……